紫珠嘘道:“公主休息了,让国舅回吧。”笑话,慕,王二府现在似同水火,这国舅胆咋这么大呢?也不怕被乱棍打死。
谁来了,公主懒洋洋问道。
未等紫珠答话,小y环抢先禀道:“回公主,王大人在客厅求见。”坏了,紫珠狼狠瞪了这多嘴多舌的小丫环,记吃不记打的奴才,不知道在公主面前不能提王这个字吗?一提公主就精神亢奋。安平公主眼睛猛的睁开,一个高蹿起来,恶狠狠道:“是不是那臭婆娘来了,我的剑呢?”
紫珠忙拿起桌上的竹板道:“公主,”安平接过竹板,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句客厅,紫珠无奈的叹口气,忙吩咐下人去门下省寻驸马。
皇后,郡王的相继离世让公主大受打击,精神一下就垮了,整日里蔫蔫的,话不说,饭不吃,偶然一个y环无意间说婉茹郡主养的波斯猫大,在额头写个王字,就像老虎似的,结果公主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拿着剑追了那只写着王字的猫几个院子,吓的猫一去不回了,请来太医,太医说公主心事郁结,慢慢开导就好。可驸马劝了很久,也没见起效,还是听不得王字,一听就发疯,拿剑就砍人,怕伤人,驸马将剑换成竹板。
紫珠小跑着进了客厅,见公主拿着竹板追着王渊打,王渊大意下挨了几竹板,气得一手抓住竹板怒道:“安平,我是你舅舅,你怎么能下狠手呢?”
紫珠忙道:“国舅老爷见谅,公主这是受了刺激,才会岀手伤你。”
王渊一问才明白事情的原委愧疚道:“安平,舅舅对不起你。”
紫珠扶着安平公主坐下,又吩咐丫环端来药,哄着公主喝下,大半个时辰后,安平公主才渐渐清醒,一见王渊厌烦道:“你来干什么?公主府的大门不允许你们踏进一步。”
杀子之仇如何化解?王渊无计可施,他长叹一声道:“安平,你父皇病危了,你这做女儿的是不是该去见最后一面。”
安平大惊失色道:“你胡说,驸马昨日还说父皇龙体渐愈,让我不要操心。”
王渊回道:“安平,你有多久未进宫了,三个多月了吧。”
安平公主无语了,自从母后死后,她就再未进宫,一是因为禁足,二是因为宫中有讨厌的小贱人,她若进宫,还得向她行礼,她意难平,才迟迟不进宫探望父皇,父皇是她最大的靠山,她很难想象,若父皇驾崩,太孙和太孙妃会如何对她?
“备轿,我要进宫。”安平吩咐紫珠,紫珠心灵火燎,这国舅撺掇公主进宫,一定不安好心,可公主的脾性她了解,也不敢多说,只盼驸马能及时赶回阻拦公主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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