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衣爬上床倒头就睡。
不知睡了多久,白沉雁昏昏沉沉中感觉有双手在自己的身体抚摸着,也懒得睁眼,翻了下身把手让开,这双手固执地放在她的身上,白沉雁艰难地睁开眼,见是田昱皇,厌恶地说:“我生病了,你去隔壁房间睡吧。”
难得一天早回家,还给我装病。田昱皇哪肯放过白沉雁,扳过她的身体就要爬上去。
白沉雁没有劲儿挣扎,声音微弱地说:“我真的生病了,混身都不舒服。”
田昱皇伸手摸了摸白沉雁的额头,感到确实滚烫,这才相信她真的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睡一夜就好了。”白沉雁懒得说话,更懒得起身。
“硬撑着怎么行?还是去医院看看吧。”田昱皇劝道。
“你烦不烦人啊,我说不去就不去,你去睡吧。”白沉雁没好气地呛白道。
田昱皇习惯了白沉雁的公主脾气,见她发火,转身出了卧室,去客厅找到退烧药,倒了杯白开水,返回到卧室,推了推白沉雁:“把药吃了再睡。”
白沉雁蜷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什么药?”
“退烧药。”
“你知道我什么病啊,给我吃退烧药。”
“你身上烫的要命,肯定是发烧了。”
白沉雁支着手勉强坐了起来,伸手去接田昱皇手里的药,领口处冒出两片桃红色的吻痕。田昱皇见了,心里一惊,仔细再看,果真是吻痕。
到底是真病还是装病?田昱皇立刻火冒三丈,伸过手去没有把药递到白沉雁的手里,一把撕开她的衣领,她的胸前现出一片片桃花状的吻痕。田昱皇愤怒至极,把药往白沉雁的脸上摔去:“这是什么?装得倒逼真,我差点就上了你的当。”
因为头疼得厉害,白沉雁早忘了身上的吻痕,田昱皇的突然袭击和勃然大怒,才使她想起自己遍体鳞伤。既然已经被发现,再抵赖已经无济于事,她干脆一缩身睡进被窝,用被子捂住头,用手捂住耳朵,任由田昱皇怎么说都不开口。
田昱皇骂了一阵,见白沉雁并不接招,实在没了办法,软了下来:“你就不想跟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吗?”
白沉雁并没听到田昱皇在说什么。管你歇斯底里,狂风骤雨,我充耳不闻,闭眼不见,看你还能神气几天。
田昱皇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卧室去了隔壁房间。
早就怀疑白沉雁出轨,可惜一直没有证据,现在铁证如山,看你还怎么抵赖?现在的问题是下面该怎么办?离婚,显然对自己不利,不离婚,就得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戴着这顶实实在在的绿帽子。
此时的田昱皇心力憔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竟想起了柳伊人。她应该快生了吧,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等田昱皇出了卧室,白沉雁来不及多想,找到被田昱皇扔在床上的退烧药吃了下去,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