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连婆子皆是压低了声音说话,她在外间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大惊小怪一阵惊呼,上前查看,如何,那被看光,沾了便宜的,不是夏安生,而是连婆子?
安生却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她一声冷哼,大着嗓门:“掌柜,你这更衣内室竟然会有人无故擅闯。致使我们府上的婆子衣衫不整地被人瞧见,这好歹也是坏了名节。这件事情,你要给我夏府一个合理的说法。”
绸缎庄掌柜一噎,没有想到这样的关头,这位夏家二小姐非但并不惊慌,反而竟然一开口便是向着自己兴师问罪。
此人并非什么正经生意人,也正是他从中牵线搭桥,促成了这桩祸事。他盘算着,夏家二姑娘出了这样丑事,定然忍气吞声,不敢张扬的,所以才一口应下了这个圈套,没成想竟然事与愿违。
此事若是果真传扬出去,对于自己绸缎庄的生意的确大有影响,城中女眷谁还敢到自己这里买成衣?岂不砸了牌子?
因此,他转头看向薛氏,带着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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