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书读得多,自然知道沉香木的名贵,不由惊呼出声:“用沉香木做药箱?”
薛氏颔首道:“所以说,他家境的殷实可见一斑。”
“那又如何?”夏紫芜冷哼一声,极为鄙夷道:“他纵然是靠行医富可敌国又有什么用,还不只是个下贱的江湖郎中?最最出息,将来能进太医院,给宫里的主子们看病,将脑袋掖在裤腰带上。”
夏紫纤一听姐姐贬损冷南弦,就有些不痛快:“姐姐一直都是这般势利,就是喜欢那泼天权势。听说明年便是大选之年,你干脆进宫做娘娘好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多么荣光。”
安生一听夏紫纤这话,顿时身子便是一震,一股凉意顺着脊梁骨直冲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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