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悯,也没有和暖笑意,只是将手向着安生又递了递。
安生狼狈地仰望着他,高高在上,犹如云端皓月,高不可攀。她不由自主地将手向着袖口蜷缩了一下,倔强地拧过头,以手支地,费力地撑起身子,站起身来。
“不知好歹!连点教养也没有!”薛氏冷冷地训斥她,转身对着冷南弦亦是有些讨好地笑:“这孩子向来桀骜不驯,脾气也古怪,您别放在心上。”
冷南弦唇角微微一勾,收回手负在身后,径直从安生面前走过去。
那一角白衣从安生眼前滑过,安生觉得,他一举一动都那般赏心悦目,简直不要太好看。
相比较起自己凌乱不堪的头发,红肿的面颊,遍身狼藉,简直便如云中白鹤与泥泞落红,自惭形秽。
一直无动于衷,觉得安生丢了他颜面的夏员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快步走到冷南弦右前方,殷勤地指引着方向。薛氏和夏紫芜都立即相跟着走上去,只留下安生一人留在原处,犹如劫后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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