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从未放弃,对一字并肩王的协助。
我也希望,一字并肩王对我亦是。
等到事实真相摆在面前,我才发现,对一字并肩王而言,我不是晚辈,不是盟友,不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罢了,他从未信我。
他派人跟踪我,派人监视我,我都知道。
我若不是知道,我不会把气撒在你身上。
这件事,我需要和你道歉。
南星,我现在在哪你不用管,我与兰儿,一切安好,切莫惦念。
都城之事,你们万分小心,之前的计划,照常进行,什么事情,我马上会想办法找你。
其他之事,他日见面,继续细说。
愿你们安好,勿念。
凤咏”
想着自己说过的一字一句,凤咏觉得,确实,现在自己确实应该为这些人,做些什么了。
自己曾经以为,自己做得还不错了,但是,这个事情告诉自己,自己做的,可能远远不够。
凤咏看着南藤,叹了口气:“南藤,你跟我出来一下。”
南藤点点头,跟着凤咏出去了。
俩人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凤咏看着有些迷茫还有些担忧的南藤,无奈说道:“说罢,你心里那个,到底是谁?”
“公子……公子这话,我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南藤好像更迷茫了。
凤咏无奈笑了:“你不是担心芙蓉等人的安危吗?你是不是……”
南藤一听,连忙解释:“公子难道以为……哎呀,公子您想错了,我并非对芙蓉等人中的任何一个有非分之想,而是,我最近查到了一个事情,让我觉得,如果不能保护她们在宫中的安危,可能会有更多的人担心!”
“什么事情?”凤咏有些好奇。
南藤皱着眉头说道:“本来,公子去了清荫阁之后,我们便只是在筹备开酒家的事情。因为需要身世清白的人,我们便去查。结果查着查着,让我发现,芙蓉原来并不是一个孤儿!”
“芙蓉不是孤儿?芙蓉她们还有你们不是王爷带回来的吗?他不是说你们都是……”凤咏更加不解了。
南藤摇摇头:“其实,当初我们都是被王爷从外面捡回来的,老王爷心好,当时小王爷年幼,老王爷又常年在外行军打仗,本想把我们带回来,年纪相仿,也有个话题,能够有个玩伴。
就把我们带回来了,其实那时候,王爷也只是稍微查了查。可是我与南星他们,还有芙蓉等人,都是被人卖了好几手了,而且最开始被卖的时候,年纪都很小,对原来的家庭,也没什么印象。
到了府中之后,我们接触多了,也就熟悉了。再加上老王爷和小王爷对我们又极好,我们自然是拼尽全力,想要伺候好二位王爷的。我们也觉得,现在这样了,那些事情,也不必去查了,不是吗?
就是因为那时候,我们开酒楼,我去查的时候,我就顺便查了一下,我想,我们几个,原来的家庭肯定是不富裕,才会没办法把孩子卖掉,或者是父母双亡什么的。
我若是能找着,也能照顾一下,给个活计,虽然我们现在,开酒楼也不是个长久的活计,但是终究也比在乡下种地来得强。我就去查了,结果我查完发现,我们的父母都是亡故的。”
“你们父母都是亡故的?你刚刚说,芙蓉不是孤儿……”凤咏有些听不懂。
南星点点头:“确实,我们的父母都已经亡故了,家中也没什么亲人了,可是我却查出,原来,芙蓉和南星是亲兄妹!他们当初,是因为父母亡故,被送到乡下的途中,走散了!
后来还分别被卖了,所以才不知道!这事情,我刚刚查出来的时候,我还挺高兴的,因为他们,终究在这世界上还有亲人,而且这么多年,都在自己身边,这不是很好吗?
我刚刚想说,您与老王爷之间就出了嫌隙,大家也没了联系,那段时间,大家都那么失落,我也忙着酒楼人手的事情,便忘了这件事情了。等到后来,芙蓉在文州,我们回了都城,我就没说。
结果,芙蓉她们摇身一变入宫了,我就觉得,这要是不说,岂不是没机会了?这魏华清是什么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说,这不一定是件好事,我想南星也不想自己的亲妹妹到那种地方去。
我就准备说,可是那时候,南星根本不给我机会说,一件件事情,他跑的比谁都积极,好像什么都是要冲着去做,我想找个机会去谈谈都没办法。
我就想,这芙蓉进宫,不可能马上侍寝,说不定,在这之前,我们便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芙蓉换出来,我就准备,加速我们的报仇,能够尽快救芙蓉出来。
可是后来的事情,就不受我们控制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了,我就觉得,这芙蓉在宫里受宠,许是一时半会也出不了什么事情。可是这个消息一出,您说我能不着急吗?
这件事情,我现在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我若是说了,南星只会更担心。虽然,这么多年,我能看出,南星确实拿芙蓉她们当自己兄弟姐妹的,但是,这和真的血脉亲情还是不一样的。
我也能看出,南星这么多年,是渴望有个家的,我不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然后再毁了,我觉得,这太残忍了。我做不出来,可是不说,我感觉我又隐瞒着他,好像对不起他。
其实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小王爷还在,芙蓉说不定已经被小王爷收了偏房,现在我们认不认,也就没什么了。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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