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情,当今皇上,在年幼的时候,身边曾有个陪读,是素和族人,叫和允宁。而这个和允宁,谁也说不清楚来历,却和皇上长得极为相似,从出生开始,便和皇上在一起。
那时候,太后还是玉妃,玉妃娘娘不受宠,所以,一直都住在偏远的宫殿中。和允宁是谁的孩子,如何来的,都没记载。更是奇怪的是,在皇上五岁那年,和允宁突然暴毙了。
皇上自幼没什么天赋,因为素和族血统的事情,不得先皇喜爱。却在和允宁暴毙之后,皇上好像突然间开窍了,吟诗作对,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若不是和允宁确实暴毙,大家都会认为,那人根本是和允宁,不是皇上。
而先皇也这么怀疑过,还仔细派人探查过,一系列的滴血验亲之类的,但是也没有查出什么不对,只好作罢。当时,大臣们都认为,这样的孩子,肯定不能继承大统。
所以,当时没有人愿意与皇上定亲,甚至没有人愿意与之结交。就连那些大臣的孩子,都不与之来往。”龙齐淡淡说道。
凤咏听到这个话,低声问道:“龙齐夫人的意思是说,这个和允宁,才是如今的皇上?”
“龙齐从没这么说过,龙齐说了,今夜无非是随口一说,孰是孰非,都是王爷自己猜测。王爷聪慧,这些事情,自然是比龙齐想得多了。
龙齐继续了。
后来,家父与凤王府断绝了来往,也就没有再去打听什么。龙齐从别人口中得知,凤鸣公子,好像也没有帮过皇上。皇上那时候私下在茶楼是见过凤鸣公子的,想一起喝茶,凤鸣公子拒绝了。
而罗青小王爷也是如此。本来也没什么,只是拒绝之后,没多久,一字并肩王府与凤王府便接连出事。
直到皇上登基,夏耘夏阁老的弟子全部入朝为官,龙齐才有所猜测。只是龙齐一介女流,很多事情,就算猜测,也不过是妇人之见,不能乱说。再说了,云府变故,家父老迈,龙齐也是女子,很多事情,说与别人听,也没有人相信了。
龙齐曾与凤鸣公子有婚约,还差点成为了王爷的嫂子,所以,也算半个自己人。再加上,家父与凤王爷有些私交,虽然后来有些误会,但是也不算是断绝关系。
这事情,也就是我们自己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说了就过了,王爷应该知道的。龙齐只是看,如今这个事情发生了,王爷是否应该小心一些。再加上,龙齐看着王爷效忠皇上,更应该知道这些前因后果。
外界如何看王爷,龙齐不知,龙齐只是知道,很多事情,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王爷的事情是这样,当年凤王爷的事情,也是这样。龙齐不希望当年的事情重演,所以,特地过来,告诉王爷。”龙齐笑着说道。
凤咏点点头:“龙齐夫人所言,本王知道。只是现在更深露重,城门深锁,龙将军与夫人,也已经出城,龙齐夫人孤身一人,如何离开?若是被人发现,只怕会横生枝节。”
“王爷不必担心,龙齐既然有法子漏夜前来,便有法子离开都城。只是王爷,龙齐可以离开,王爷却不容易离开。出于多年交情,家父与公公给王爷了三个锦囊,实在不行,便可打开,里面的内容,可以救王爷一家老小性命。”龙齐从怀中拿出三个锦囊,递给凤咏。
凤咏接过,放在身上。
“蓝色锦囊是小事,黄色锦囊是大事,红色锦囊是满门抄斩的大事。王爷看情况不一样,可以分开打开,也可以一次性打开。只是,里面的东西,用过一次,就不能再用第二次了。
若是三个锦囊的法子都用过了,家父说,希望王爷可以想法子离开都城,走得越远越好。千万不要回来。很多事情,不是您一人之力可以改变的,就算您当了逃兵,也不会有人,怪罪王爷。”龙齐笑着说道。
凤咏点点头:“龙将军的话,本王明白,只是很多事情,不是本王一人就说了算的。本王身上背负着的,也不是一人的性命。离开都城,是不可能的,万事小心,是本王唯一能够做的。
外界所言,本王早就不在乎了。本王只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很多人,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本王看清了,很多事情,既然做下去了,就要做完,半途而废,还不如不做。
至于龙将军与龙齐夫人,你们还是要小心。如果实在不行,可以去天青山,上清荫阁暂避。如果到了天青山,上不去清荫阁,可以去天青山下的如意居,掌柜的是一字并肩王的好友,可能对你们会有所帮助。”
“王爷所言,龙齐记住了。只是王爷,您都被人看着,这些人的地方,怕也是不安全了。龙齐与家父家母既然选择离开,自然有所去处。约好去哪,越少人知道越好。
至于以后,若是有缘,自然会再见。若是无缘,也请王爷保护自身,很多事情,不要太过执着。感情也好,亲情也罢,友情亦是,人在,什么都在,人不在,什么就都没了。
什么事情,都不如性命来得重要。报仇之事,今日不行,明日可以,明日不行,将来可以,不要太过着急。只要记住了,早晚是会成功的。王爷雄才大略,肯定能明白龙齐所言。
身边的人,要珍惜,所用之人,要查清,至于别的,龙齐也没什么好说了。”龙齐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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