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您告诉我,凤咏,你既然叫我璟晼伯伯,我便告诉你一个道理。有些时候,为了保护自己,这些事情,是很有必要的。他们的父母亲族,我虽然帮忙照看,但是我从来不曾亏待。这是为了,让我对他们放心,对每次行动有信心。他们也明白,很多时候,我是把我自己的身家性命全权交给他们,所以,他们也理解我的做法,对我忠心,不仅仅是因为我抓着他们家人的性命,还是因为,我是个值得跟的主子,你明白吗?
你不懂,他们跟我过来,那便是死士,我虽然握着他们的家人,可是无疑也是帮着保护了,若是他们有什么意外,我可以帮着照看。如果没有我,他们死了,就是死了。难道你以为,我不抓着他们的家人,他们就不会为我卖命,流血牺牲吗?到时候,只怕家人会比现在还惨。再说了,他们的家人,我都是托族长好好照顾,不会出事的。他们跟着我,可以完完全全放心。
别人都害怕的事情,您不怕,反而很有手段,很冷静,我就知道,这么多年,您的心结,只有索尔,其他,都是浮云。”
“确实,这么多年,我不是没有机会回去,但是,我都不敢回去,一个,我是怕暴露,另一个,我当年离开的时候还很小,我现在,有些不敢回去。我不明白你是不是懂我,有些东西,想象的太美好,你就不敢靠近了。我现在也是,把这些想的太美好,就不敢往前了。也许,我是真的怕,索尔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或者说,不是母亲和我说的那样。”
“有什么可怕呢?等您到了,您说不定就不会这么认为了。您要知道,民族,是不一样的,哪怕这个民族现在什么都不是了。故土难离,难道您这么多年就不期待吗?期待看到岚宸大祭司向您描述的地方,那些人民,那个国家?所以,您不用想这么多,我们到西凉,安顿好之后,我们就去索尔,去看看生您的地方,去看看那里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只有踏出了第一步,才会有后来的事情,如果我们一直不去,您就会一直胆怯,一直不敢靠近,其实这样是不好的,您说对吗?如果您就这样,去了西凉,不去索尔,索尔就会成为您这辈子的一个梦,一个无法实现,也不敢实现的梦。是打击还是惊喜,看了才知道。您要相信您的民族,给您的,一定是惊喜大于惊吓。”
“但愿吧。”
“有什么好但愿呢?我也希望,索尔如你所言,温暖如初,我不过是提醒你罢了。你是瑞珏的哥哥,不管瑞珏对我怎么样,你对瑞珏怎么样,我都拿你当我亲哥哥看待,我对你没什么恶意,对凤咏也是,你便放心吧。”
“我知道,你对瑞珏的情义,也知道这么多年你不容易。我们去西凉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那时候的自己,耐心安慰京墨的样子,与今日,京墨说话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自己以为,京墨是那种冲动的人,不可能做什么安慰的事情,更别说别的了。
可是,没想到,京墨居然会想这么多。
这时候,南星的声音在外响起:“就算如此,小的斗胆问一句吧,您是公子的大伯,公子自然相信您。可是,您凭什么,让我们也跟着相信呢?您总不能说,只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仇人吧?
这天底下,和我们有共同仇人的,何止您一个?这些人中,有别的目的的,也不是少数。若是只因为这个,那我们也无法放心,不是吗?很多事情,不是我们得理不饶人。
也不是因为一字并肩王已经安然无恙,我们只是想知道原因。就像你们刚刚说的,你们人数上很多,就算因为身份的桎梏,无法自由行走,那也不是太大的问题了。
这样情况之下,您还愿意帮忙,而不是独自行动,说实在,小的根本不相信。若是报仇,您神通广大,有清荫阁在背后支持,小的不相信,杀掉魏华清,灭了素和族,您会做不到。
您不这么做,是因为什么呢?您说您派人在府内挖来挖去,是怕之前凤王府的事情重演。但是小的们都能看到的事情,您能保证,别人看不到吗?一字并肩王府若是有眼线,只怕现在,早就到了魏华清的耳朵里了。
您这么做,到底是好心,还是恶意呢?您对大周的仇恨,远远超过别人。一字并肩王忠君爱国,你真的,是真心实意想要救治吗?还是只因为,这是公子求您的缘故呢?”
“你说的话,我不怪你,我也不打算解释什么。忠君爱国的何止一字并肩王?瑞珏若不是忠君爱国,只怕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我救治,完全是看缘分,而不是因为谁求我。
就像夏清慕,虽然她有那样的爹,但是我依旧是救了。为什么?因为我欣赏这样的女子,我欣赏这种男子都没有的气节。就算她是夏耘的女儿,就算她暴露对我们有利。
可是甘心牺牲自己,以及自己日后的幸福,成全家里和身边人的女子,我佩服。我觉得,在我力所能及之下,我可以去帮忙。再说了,我们要对付夏耘,对付魏华清,不一定非要倚靠一个这样的女子。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虽然,我还是对不起夏清慕,是我害她没有了父亲。可是,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救她因为我佩服她,我陷害她父亲是因为我必须这么做。
若是有什么,我会一力承当。我从不逃避我该承担的东西。瑞珏是我兄弟,凤咏是我侄子,有些事情,我应该做。我救治一字并肩王,一是因为,他因为我陷害夏耘而受伤。
二是因为,在他身上,我看到了瑞珏的影子。当初,我曾经提出,让瑞珏离开朝堂,远离是非之地。可是他拒绝了,他不愿意背叛大周。一字并肩王也是如此,哪怕是死了自己的儿子,也不愿意背叛。
我觉得,这种人,都是我佩服的,我应该救。再加上,其实我与正初,并不是起到了什么关键的作用。主要,还是一字并肩王的底子不错,不然,我们也没办法。
清荫阁医术再好,也无法医治一个死人。我们不过是比那些寻常大夫多一些救治疑难杂症的经验罢了。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一直都是这样,我不在乎你们怎么看。
至于你们能看到,我派人在挖地,那是故意的,我的人在外面守着,就是为了看到,谁看到这些会出去通风报信,这样,就可以抓到府内的奸细了,我们总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不是?
若你们觉得,这些都是诡辩,都是我的借口,那好吧,我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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