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清荫阁是治病救人的地方,又不是卖胭脂水粉的地方,怎么能给女子研制这种丹药呢?”
“榆木脑袋!现在只有要死了才抬过来能赚多少钱?当然要想办法在活人那赚钱!你看,今天来的这些人,哪个不是这样?常春堂的珍珠还幼膏,卖得多好?你看看他们堂主,去年集会时候还穿的绸布衣衫,这才多久?就换了织光锦了!织光锦是什么东西?那简直是把黄金穿在了身上!你怎么就不懂呢?”
“川谷长老……那什么珍珠还幼膏,我知道……那根本就没有效果啊……就是滋润肌肤的东西……那不是骗人吗……”
“你啊!有用谁来买?用一次就年轻二十岁,那谁还会一直用?当然要只是那种似有似无的效果,才会有源源不断的客源啊!”
“川谷长老,这清荫阁的名声不是坏了吗……”
“川谷长老,川谷长老,好久不见啊。”
“哟,这是谁啊?这不是回春药房的刘老板吗?”
“呀,这不是陵游阁主吗?怎么做错什么事了被川谷长老骂啊?”
“没有,没有,我哪敢骂阁主,我是告诉他,该找个夫人了,这么多年,脑袋一直装得都是这清荫阁,你看,给自己拖到这一把年纪了……诶,刘老板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姑娘,也给我们阁主介绍一个?”
“哎呀,川谷长老你就不要难为刘老板了,是我自己太过挑剔了才会这样,您这样,不是为难刘老板吗?”
“陵游阁主的话说的就不对了,您要是有这个心思,我刘某人就是踏遍天涯海角也给您找来,您说是不是?”
“就不麻烦刘老板了,我还是自己努力吧。你们先聊,我过去那边看看~先失陪了。”
“你看这么多人,要不是挂的白布条,我真以为成亲呢。”
“你是还没习惯,不管因为什么,这些人来都是这样,除非是有什么重大利益,才会表现得极为一致。”
“呵,不止这些人吧?清荫阁内不也是吗?我看刚刚那个长老和您说什么呢?不是好话吧?”
“你倒是看的明白,我用繁缕噬魂驻颜丹的丹方,留住了正初和广白,不然没了繁缕,我就没借口照顾他们了。川谷长老叫我研制一点东西,像他们一样,赚女子的钱。”
“什么玩意,清荫阁改行卖脂粉?他也说得出口?”
“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你都不知道当初有多少人劝我罢免繁缕,各种理由,现在繁缕死了,说不定明日就会有人说这些了。要不是我死死不松口,说不定清荫阁早就开始卖那些乱七八糟的了。你就是他们卖的,什么珍珠还幼膏,什么芙蓉鲜花粉……一个个药铺不像药铺,脂粉铺不像脂粉铺,四不像。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这些堂主阁主,有几个是真正能做主的呢?”
“我也明白,您身为阁主肯定有很多身不由己的地方。不然这样,我去文州的时候,开个脂粉铺,给清荫阁挂名,你派几个略懂皮毛的弟子过来撑场面,这样您也不用想怎么交代,我也有个渠道可以从那些夫人小姐那知道消息。”
“你当真想做?”
“有什么不可?就连酒楼我都恨不得挂清荫阁的名号,上什么野山参炖鸡,四红汤什么的,有没有用处不重要,勾搭那些人来才是最重要的,哪怕最后分钱给清荫阁我也觉得没什么,反正我只在乎消息。这样清荫阁弟子去那边也不用偷偷摸摸,我也可以有个身份,白兰也可以不用赫连族的身份,不是很好吗?放心,我一定不会搞臭清荫阁的声誉,我只是说清荫阁指导。”
“说指导就能赚钱么?”
“您有所不知,清荫阁的名声比您想象的要大,要好,就比如说珍珠还幼膏,那不就是珍珠膏吗?他们一样的珍珠膏方子,不加香料加了点有药香的药材,就骗了那么多人了,我们这些,可是真有效果的,难道不会赚钱吗?再说了,就算最后没有那么厉害的效果,我们也可以说是吃得不够多或者生活作息不对导致,绝对不会牵涉清荫阁的。再说了,兰儿天生丽质,清荫阁的女弟子一个个更是如同出水芙蓉,在那出入就是活招牌,怎么会有人不信呢?”
“此事让我想想,如果实在没办法再说,我还是不想做这些。”
“嗯,我知道,我只是建议罢了。因为清荫阁这样年份了,做些小改变也是可以的。再说了,药材有些确实可以美容养颜,您应该也知道的。”
“这我自然知道,只是出这些东西,还是有很多不确定性,如果有些人体质不服怎么办?我还要好好想想。”
“我看哪,不需要想,陵游你看你徒弟都这么明事理,你怎么会这么缩手缩脚呢?”
“川谷长老,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这些事情应该在例会的时候和你们探讨一下,不能我自己做决定不是?”
“那自然是最好了,我等着你们说这个事情。清荫阁也算是这个行业的老行尊了,也该做些改变了。繁缕这些年研发费了不少天材地宝,也可以借此回一回资本呢。”
“川谷长老说得对,这件事情我们商量一下,研究一下,等到出了结果,才能说啊。如果光光说这个决定,什么东西都没出来,也是空口无凭不是?”
“嗯,我希望这个时间不是很长。可不要怪我说不好听的,不管是开脂粉铺也好,开酒楼也罢,清荫阁做别的事这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希望你不要想别的了。繁缕这些年,你罩着,我也既往不咎了,如果这事做不好,你看其他长老会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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