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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冷静,看到自己的父亲要被斩,也冷静不下来吧?
其实,不管夏耘是什么样的人,夏清慕也算是个有胆有谋的女子,若是因此出什么事情,好像也有些可惜。
除非,让人把方亦歇他们先行调走,看不到,可能可以冷静一些。
兵部侍郎正常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调走的,除非,方亦歇被降职……
凤咏转头问京墨:“璟晼伯伯,你在夏耘府上有人么?”
“有是有,但是不在重要的位置,想知道什么估计也不可能。”京墨淡淡说道。
凤咏笑了:“只要是就行,根本无所谓是什么重要的位置,只是这个人,可能会有危险了。”
“你要干什么?”京墨有些不解。
凤咏低声说道:“夏耘是夏耘,夏清慕是夏清慕,夏清和是夏清和,我们要拆开来看。夏清和在宫中,现在怀有孩子,一般不会有事,魏华清还等着留子去母呢。夏耘现在已经在被怀疑的边缘了,这时候,最麻烦的,就是在外面的夏清慕。
魏华清本来对于夏家和方亦歇的关系,就有所怀疑,这时候,夏耘出事,也可以试探一番。就算这时候,方亦歇可以冷静面对,视而不见,你觉得,夏清慕可以么?夏清慕为了夏家甚至可以去你那换脸,可见一斑了。
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把方亦歇从中摘出来,这样也不白费你帮夏清慕做的那么多。可是,方亦歇是兵部侍郎,并无外出机会,老王爷那边有什么事情,方亦歇也会知道。难免到时候不会动摇。
所以,只能让方亦歇离开这个位置,调离都城,这样,才能保全夏清慕。而且,也算是我对得起夏耘了,保全了他一个孩子。”
“那你想怎么做?”京墨淡淡问道。
凤咏笑了:“很简单,派你的人,去方亦歇那边一趟。魏华清的人,肯定在方亦歇那盯着呢,方亦歇心里也知道,这时候肯定不敢开门,也不敢说什么。然后晚上会默默过去的,只要被抓住他们有联系的证据,不管方亦歇怎么辩解,魏华清也不会相信了。”
“但是你怎么保证,方亦歇只是降职,不会被看成是和夏耘一党的呢?”京墨有些怀疑。
凤咏低声说道:“让您的人,一并去一下我的府邸,还有一字并肩王的府邸。”
“你这是什么意思?”京墨有些不明白。
凤咏笑着说道:“这样,更加会让魏华清觉得,夏耘真的准备造反。单独一个夏耘造反,你觉得,魏华清会相信么?夏耘弟子再多,也不过是一群文官,那几个武将,在军中都算是新兵蛋子。难道,您不知道,什么叫做,百无一用是书生么?这时候,如果夏耘要造反,肯定要找人帮忙,而不是自己做,不是么?”
“可是,你怎么保证,到时候魏华清不会怀疑呢?”京墨不懂。
凤咏低声说道:“我这边,无非是烟雾弹,我答应与否,魏华清自然会问我府中的人。可是一字并肩王呢?你想过么?在魏华清眼中,一字并肩王举足轻重,再加上他在罗青这件事情上有愧,你觉得,这时候,魏华清是不是会尽快争取一字并肩王呢?这时候,夏耘的人过去,只会让魏华清不去想更多,加速笼络一字并肩王。”
“你这是要逼着夏耘造反么?”京墨有些惊讶。
凤咏点点头:“我就是要逼他造反。你以为,夏耘会站在我们这边吗?我们根本没办法的,只能这么做。再说了,夏耘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他就不会和魏华清站成这个位置了。我刚开始,以为夏耘送女儿入宫,是因为曾经得罪了魏华清。
但是你是不知道,那时候夏耘看到兰儿的样子,那根本不是一个臣子对公主该有的态度。在知道白兰的真实身份之后,更加是无所畏惧,只有愧疚,你不觉得有什么吗?
白兰可是魏华清的未婚妻,你觉得,他当年弄丢了白兰,他除了悔意,什么都没?”
“你想说什么?你不会是想说,他本来就想造反吧?”京墨冷冷说道。
凤咏笑了:“他不想,他只是相当这个曹操罢了,他对那个皇位不感兴趣,他要的,是独一无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
“可是他现在,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半个朝堂都是他的,还不够么?”京墨有些不懂。
凤咏低声说道:“贪心不足蛇吞象,你以为,现在是权力最大的时候吗?军营呢?后宫呢?你以为,他只满足于,掌控这些书生么?如果这样,魏华清不可能防他至此的。”
“那你现在这么做,岂不是让一字并肩王提前和他斗?你这是不是有点冒险。”京墨对此还是有所保留。
凤咏笑了:“一点都不冒险,我们这个,是借着魏华清,来打压夏耘。如果我们先对付魏华清,到时候才是有大问题,因为,一字并肩王和我们,不一定能弄得过这个夏耘。所以,现在利用魏华清,先除掉他,是一件好事,至少,我们以后不需要头疼这个问题了。”
“那好吧,不过方亦歇那边,若是做不好,说不定会连累了他。”京墨淡淡说道。
凤咏低声说道:“这时候,就看方亦歇的脑子是不是清醒了。再说了,方亦歇若是出手相助,我反而觉得,这个人可交。如果方亦歇什么都不做,我反而觉得,要小心这个人,这个人根本无情无义的。所以,我并不觉得,方亦歇被连累是什么坏事,至少,我们也借机看清了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值得我们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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