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你那时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有人这么傻派刺客去杀你?不过是想着,杀了罗青再顺便嫁祸你罢了,只是好像时间出了问题,那时候罗青还没去,你却看到了刺客,所以才想杀你灭口的。后来一字并肩王要彻查,老四叫我想办法不让皇上查,结果没几天,太子死了,七皇子死了,皇上才无心管了,这件事才算了。白兰的事情也是,是故意让我告诉皇上,想要让皇上去查一字并肩王的。”
“不可能,后来告诉我要带白兰走的也是他啊!”
“因为要在出发的时候抓住,才能说明问题啊,没想到你直接把白兰藏在了车里,本来老四以为你会让一字并肩王偷偷带来呢。还让那个传旨的注意看,结果居然没有发现。我以为做了这些就够了,我就跟老四说,不想帮着他了,结果我传话的人还没到,皇上就知道我害玉妃的事情,把我废了,打入冷宫。还好,我运气好,正好怀孕,才得以被接到老四那去的。老四给我一堆证据证明不是他说的,也找了当时的人,我就相信了,没想到他还是要杀我灭口。”
“那个位置本身就带着流血和牺牲,你觉得,他会留一个害过自己母亲的人在身边么?你也太单纯了,你没想过,为什么你会被打入冷宫吗?难道魏华清就不怕你把他做过的事情抖出来吗?所以才让你去的冷宫,谁曾想你这么多年没怀孕,居然突然怀孕了,才会对你下蛊的,你居然还相信他会放过你么?”
“我……可是……”
“如果我没猜错,就算是这样,硬用金针压制,也撑不到都城,所以才会让你来清荫阁求医。因为清荫阁不管救不救你,你都是死,逃不过的。只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我居然在清荫阁。”
“真……真的吗?我……我会死吗?”
“救你?那谁来救我索尔族的同胞呢?董家当初利用索尔族上位的时候,何曾想过今日他们的人也会落在索尔族的人手上呢?救你,做梦吧。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在你身上再加一重蛊毒,让你生不如死。”
“不……不要……不要……救我……凤……凤咏……救我……”
“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清荫阁是救人的,不是杀人的!”
“呵,救人?救人你也要看救的是不是人!你知道,当年为什么会和索尔族交恶吗?都是因为这个女人!都是她!胡诌什么索尔族有不臣之心,想要借此让她娘家人上位,趁我们不备,就带人打了过去,还拿了所谓的反叛证据!害得在这边的索尔人有家难回,有心难安,让索尔族多少家失去了亲人?为了自己家的荣耀,硬是说我们送的贡品不行!是嘲讽大国的,不仅斩了我们的使臣,还搭上了我们的王子,然后还飞快攻打我们,呵,这种,你说是人吗?母亲一辈子,忧国忧民,为了部落,到了一把年纪才带着我过来找父亲,结果呢?为了他家的面子,为了那一点事情,让母亲客死异乡,现在还只能当一个无碑孤坟!你放开我!”
“你还不过来帮忙抱住!你难道真的要看他把人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吗?”
“唉,您还觉得,这个是人么?反正魏华清也要让她死了,不如有仇报仇,有冤抱冤吧。一个人,总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该有的代价的。”
“你是不是傻了?这时候要是死在这,我们之前做的不是都白费了?”
“京墨大人,你干什么?”
“呵,我干什么?我治病啊……她不是不想死吗?这个蛊虫下去,她就不会死,一直不会死,还会压制之前的蛊,只是两个蛊在体内打架的滋味,我怕是她有的受了~”
“快,叫人,快,快去。”
“呵,叫人?我娘亲制的噬心蛊,无药可解,就连我,都解不开。蛊这东西,用得不好,害人害己,用得好,就能治病救人。我这是在救她,不是么?她刚刚,不是说她不想死吗?我不是帮了她妈?她死不掉,连自尽都不可以,多好啊。”
“京墨,这是救人吗?解不了可以不解,为什么要这样增添患者的痛苦呢?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吗?”
“你不用看,我只是封住了他的筋脉,还点了穴,他现在全身瘫软什么也干不了罢了。”
“救人?我可从未说过我救人。我从来都是做我想做的,我从未说过我要救人。再说了,她也不是人,我没必要救她。”
“这应该是噬心蛊,无药可解,蛊毒发作,有如万虫噬心,痛不欲生。不过,噬心蛊压制住了体内原来的心蛊,现在心蛊已经不会发作了,金针都可以撤去了。”
没行进多久,凤咏就感觉马车停下了。
“王爷,天色渐晚,我们是在前面镇子休息,还是继续前进?向导说若是不休息,只怕要趁夜色赶路了。”
凤咏听到外面人说的话,淡淡回了一句:“那便在前面的镇子休息吧。”
“遵命。”
没行进了多久,凤咏就感觉车速变慢了,撩开帘子一看,好像是到了一个小镇子的样子。
“王爷,住宿已经安排妥当,请王爷与公主下车休息。”
凤咏听罢,拉着白兰便下了车,看到在前面行礼的好像是一个侍卫。
凤咏笑着回复道:“你们的住宿也安排妥当了吗?”
“回王爷的话,我们包下了整个客栈,您与公主住最好的两间客房,我们在其他客房休息,已经吩咐店家加了床位与被褥,多谢王爷关怀。”这个侍卫模样的人很恭敬的样子。
凤咏满意地点点头:“如此甚好,虽然是出门在外,条件不比都城,但是也不要委屈了自己。赶路本就辛苦,若是再吃不好睡不好的,那真是委屈你们了。这是一点散碎银两,你拿下去,给兄弟们加点菜吧。”
说罢,凤咏从怀中掏出一个鼓鼓的荷包,递给这个侍卫。
“使不得,使不得,王爷,这使不得。”这个侍卫一边推脱,一边笑着说道:“此次回都城,方大人已经给我们足够的盘缠做路费了,怎能再收王爷的银两?再说了,兄弟们常年跑来跑去,早就习惯了,不辛苦。”
凤咏把银两塞进侍卫手中,笑着说道:“皇上那边是皇上给的,那是大家的路费,这个是本王的心意,不管你们之前当差是怎么样,但是本王只看到这次你们辛苦,给你们加点菜,并不是很多,你就收下吧。再说了,这路并不是很近,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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