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终究还是不方便行走。”
“恩,明白了,京墨大人。”
“今后就不要叫京墨了,你们还叫我,你们俩,则要用赫连族的名字,这样我们才可以一路畅通无阻。”
“是。”
“是、”
“世人只道,这征战沙场的凤王爷,一世英名,却变成一个左右逢源的小人。谁又知道,其中的原委呢?更何况,别人了。确实,我确实没资格说师傅。”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兰儿,伯伯,你们何尝不知道为什么呢?知道事实真相开始,我没有一天,不活在煎熬当中。父亲和罗青的话,日日都在我脑袋中回想。我已经成为了罪人了,我不想再因为我,让身边的人去承受了,所以,我反反复复思考,反反复复想,自己该怎么做。可是,我没办法。我一方面,不想你们再为我流血牺牲,一方面,我又不甘于这样下去。我想做什么,都需要大家的帮助,说真的,我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何必想这么多?你既然叫我伯伯,你便知道,我肯定会帮你。”京墨皱着眉头说道。
“伯伯,我曾经,以为我身边的人都是可以信任的,我以为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可是,我发现我错了,一次又一次,我在这些事情上吃亏了。我现在,除了你们,我什么都没了,我还拿什么,去拼呢?”
京墨虽然一直都有些看不上自己,但依旧是处处为自己着想的,如果有一天,他知道自己不是凤咏,是不是还会这样对自己呢?
京墨这么对自己,到底是对凤王爷的感情,还是对自己的感情呢?
“琬伯伯,您对我好,到底是因为什么呢?因为我是凤王爷的儿子吗?那凤鸣不也是吗?”凤咏突然皱着眉头问道。
听到凤咏说的话,穆可雅有些奇怪:“凤鸣?凤鸣是谁?”
“凤鸣是谁都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威胁他们放过凤姓一族的?”京墨白了穆可雅一眼:“凤鸣是瑞珏的大儿子,这个是二儿子。”
说完,京墨转头和凤咏说道:“你不用想太多,不管是你,还是凤鸣,流落至此,我都不可能袖手旁观,毕竟你们是瑞珏的孩子,瑞珏和我一样,留着同样的血。但是你不要想太多了,不管是你,还是凤鸣,我都是看不上的,就像我说过的,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凤鸣也不是,他的所作所为,我不想去说,也不会原谅,但是如果他有什么事情,叫我帮忙,我还是会帮忙,不是因为你们,而是看在瑞珏。”
穆可雅笑着说道:“你何必说这些伤感情的话,孩子既然问了,你安慰一下便是,何必这样,字字句句都诛心呢?凤咏,你还是不要理他了,他就这样,没心没肺。”
“我没心没肺?谁没心没肺还不知道呢!我要是早点知道,你愿意管这玩意,我就该派人给他丢到西凉去,让你管个够!别连累我跟着东奔西跑!我没心没肺?呵……”京墨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听到穆可雅的话,凤咏就想起,京墨对穆可雅和凤王爷过去的描述了。
“伯伯,您知道西凉国大祭司和凤王爷是什么关系么?”
“西凉国大祭司?什么意思?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最开始,皇帝就是以凤王爷私通西凉为借口,关押的凤王爷,不过是后来,西凉国大祭司用什么东西,威胁了皇帝,皇帝才放过了,没有株连九族。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找了个什么凶兽为理由,杀了凤王府全部人。我以为,这个西凉国大祭司和凤王爷有什么私交呢,不然那个作为联络信物的玉佩,怎么会在凤王爷身上呢?”
“胡闹!一个戎马半身,为了国家安定出生入死的王爷!通敌?全朝野都可能通敌,只有他不会!你还不明白吗?以瑞珏的本事,若是通敌,至于在朝堂上,过这种腹背受敌的生活吗?至于说私交,不会是……不可能的,这么多年了,不可能是她。”
凤咏看到京墨的样子,有些无奈,心想,肯定是这个人了,笑着说道:“什么人呢?说不定真的是呢?”
“什么人?还不是西凉国的圣女!那个什么穆可雅!那时候西凉还不是敌国,穆可雅跟着西凉当时的大祭司还有皇室过来参加什么仪式,就认识了当年还是个小将领的瑞珏,俩人一下子就好上了,父亲当年也没办法!可是没过多久,他们和西凉就开战了,穆可雅也被带回去了,瑞珏没办法,只能上了前线。有情人战场相见,你说能怎么样?肯定是分道扬镳了呗,所以瑞珏心死,回来就娶了圣上赐的俩夫人。至于后来穆可雅,是不是成了大祭司,我们就不知道了。西凉后来封锁的紧,我的人都进不去,更别说瑞珏的人了,误会就这样一直没解开……不过我想不是的,你说穆可雅当年那么恨瑞珏,是不可能为此去救你们的,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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