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父母。”
“对……对不起,要不有时间你给我补课吧,我可以给你补课费。”
……
“你怎么把他们打那么惨,上次看到他们欺负你,你都没还手。”
“他们可以欺负我,但是不可以欺负我的女人。”
“你不害臊,我又没答应做你的女人。”
“那我现在帮你答应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霸道。”
……
“天哥,我们以后也要有个这样的地方,有花,有果林,有池塘。”
“恩,你喜欢就一定会有,我们还会有我们的孩子。”
“好啊好啊,我们带着他们一起抓蝴蝶好不好,然后我们把它画下来,就那样简简单单一辈子。”
“你喜欢就一定可以。”
……
眼泪和着血滴向地面,半空中就化作一道青烟,不见踪迹,他以前什么都不怕,就算死,对他来说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字眼,因为他了无牵挂,后来他怕了,他怕她不开心,他怕她受伤害,可是那种感觉真的好甜蜜。
他的眼神看向火海,不,看向的是火海后面更远处的无尽星海,他想要看到这个广袤宇宙的执权者,很想亲切的问候一声“去你ma的”。
他感觉到灵魂与肉体正在快速撕裂开来,渐渐的他再也感觉不到肉体,渐渐的他感觉自己脱离了火海,进入了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冰冻住了他,雪掩埋了他。
……
出警的队长拨通了119的专线,消防车应该很快就到了。
另一个角落,一辆白色小车旁边停靠着一辆红色小车,车边站着四个女人,都惊慌的张着嘴巴,看着瓷砖厂三楼汩汩冒出的浓烟。
刚才的两声爆炸吓坏了附近的居民,一个个跑出来交头接耳的讨论着。
……
夏雪在刚才那一刻,感觉到心房仿佛被狠狠的剜了一刀,像是割走了一块肉,从此变得不再完整,眼泪如雨水般滴落,身体也跟着轻轻地颤抖着。
花姐斜瞄了眼夏雪,嘴角抽动,想上前宽慰两句,可最终还是没想到说什么好,化作一声叹息深深的低下了头。
黑色连衣裙女子脸色苍白,颓废的靠在车门上,嘴角弯着一丝自嘲,一丝悔恨。
穿牛仔裤的女子感觉心里非常烦躁,她想哭,可是看着旁边落泪的夏雪,她知道,她好像也没资格去哭。
她现在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原来只是一个玩笑,一个玩笑让她死里逃生,一个玩笑让他甘愿赴死。
她该庆幸吗?她拿出他给的手机拨通了她助理的电话,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才想起应该找她的助理,她摩挲着这个他给的手机,视线模糊了起来,她是一个优秀的演员,但是现在她演不出那份淡然。
……
自从那次瓷砖厂爆炸案后,消阳镇再也不能作为避暑胜地,太阳一毒起来,跟其他地方一样,人们的云淡风轻不见了,一个个被热成狗,都恨不得把舌头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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