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媛没有在场,但他似乎没太在意,依旧笑呵呵地与那些讨好他的嫔妃和王子说笑喝酒。
雨彤就坐在我的前面,我与她碰了一杯酒,她则怪异的眼神看着我问:“姐姐,你怎么穿这身衣裳啊,那身红色的呢?”
我笑着回:“这才是我该穿的衣服。”
“皇上怎么喊你容儿啊?”
“随他喜欢了,说容是我的字。”
这宫内,我认识的人只有雨彤,和她闲聊了几句便实在觉得无聊,希望这样的夜宴快点结束,因为我除了看歌舞,没有一个人与我说话。
我正愣愣出神看歌妓表演,她们的舞姿缺少了女子的水柔之美,有待改进,背景音乐缺少天籁之音,也有待改进,在不知不觉中梁帝已经站在我身边,柔情望着我问:“在想什么?”
我忙收敛心神,回道:“哦,我懂一点音律,也懂一点歌舞,歌妓的表演有待改善,呵呵,有待改善。”
他凑在我的耳边轻声道:“今晚,你不准备敬朕一杯吗?”
“我身体还未痊愈,太医没说我可以饮酒,还请恕罪。”
他假意生气的低声道:“那你,以茶代酒总可以吧。”
我顺从的端起桌上的茶水,十分自然微笑着道:“恭祝您身体安康、国泰民安。”
他满足的笑了笑,我们仰头一杯。
周边的嫔妃、王子、公主对眼前的这一幕都看傻了眼,他们怎么都想不明白我既没有称呼自己为儿臣,也没有称呼梁帝为父皇。他们的眼神充满疑惑、不解、羡慕和嫉妒。
此时宫外白衣侍卫报有急情,还请梁帝移架去景丰宫一趟。可这夜宴才开始,再急的事情也要先放一放,梁帝只回了一声:“你们先在那里守着,让太医去看一看,等夜宴散席后,朕过去一趟。”
白衣侍卫作揖告退。我询问的眼神望着他,他面无声色轻声道:“等下你陪朕一起去吧,瑶昭媛出事了。”
堂下那些浓妆艳抹的妃嫔们,都争先恐后地向梁帝献媚敬酒,有些假装醉意,靠近梁帝,嬉笑中袒露自己的香肩,梁晅义对上前敬酒的嫔妃,来者不拒,十几杯下肚,也没有醉酒的意思,他与嫔妃们毫不拘束的谈笑风生,看得出他十足是一个风流帝王,酒色之徒,还好我没有爱上他,他和凌少比,差十万八千里。
我只侧眼看了一会儿他们的调情卖弄,便再也看不下去,索性低头自顾自喝茶吃东西,然这水喝多了也难受,便干脆连东西也不吃不喝了。因听说瑶昭媛出事,我早已无心再继续夜宴,然梁帝见我坐立不安,便找了理由抽身退去,让堂下的妃嫔、王子、公主自娱自乐,而那些妃嫔们见皇帝要走,无不拉长着脸,扫兴而散。
我们才到景丰宫外,我便听到瑶昭媛的嚎啕哭声,我更是好奇了,这大半夜的她为啥哭?殿外,层层白衣侍卫严密把守,见到梁帝,一一叩拜。我提心吊胆地则紧紧跟随在梁帝后头,直奔殿内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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