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一股发烫的刺痛感在不觉间慢慢的扩散开来,羞臊的他恨不能立时找个深不见底的沙涡洞底钻了进去才好。
此刻已然察觉出了几许他所犯下的过错后,无奈中那位闯下了祸事的年轻臣工,也只好跟随着众族臣的脚步而至,踱步中虽然还是带有些许的扭捏之意,但是他总是明明白白的知道的,他自己犯下的错事他势必是要自己去承担的,如若这种事情都没有了担当的话,那估计以后不单自己会没有颜面继续留在这沙涡洞中,可能就连他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会再去认他了,带着几丝恐慌,这个年纪尚轻的闯祸臣工迈着沉重的步子紧随着众族臣踱步而去。
这时,当两盏茶的功夫过后,那族医好像是已经将鱼儿的伤口给完全的处理好了,只见他将藏匿于袖口之处的一缕裹布抽出,然后轻轻地拭去了额头之上因焦急而印出的几滴汗渍,那族医这才稍稍地松了口气。
“族医,鱼儿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她的伤势到底有无大碍?”此刻站在族医一旁的鲲鹏见之,立刻便十分急切地迈步而前,站定在刚刚拭去汗渍的族医跟前,异常紧张的关切询问道。
“对呀对呀!我家林儿公主应是没事的吧?”蚌壳精见状仿佛立时也忘乎了所有,常说关心则乱,一时间她竟全然忘记了再去顾及那些君臣之礼了,只见她十分越矩的也急忙跑到了那族医的跟前去,有些失态的拽着那族医的衣袖连连问道。
“呃……”那族医见状立马便呈现出了些许的汗颜之态,此时低头看着眼下这公主贴身侍女的不举之态,一时间他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蚌壳精见势似乎也即刻意识到了自己的不举之处,惊觉之余她立刻便放下了自己那有些不分的双手,然后十分怯懦的退到了鲲鹏王的身后,恭恭敬敬地俯下了身去。
“鱼儿的伤势究竟如何,族医您请直言便是。”此时的鲲鹏一时也无暇再去顾及那族医到底会不会为此而见笑了,只是见之无感,在冷漠地沉淀了一瞬心神之后,便直接向族医继续询问道。
“好~那老臣便直言不讳了,依林儿公主现在的外在表相来看,她此时的身体状况应是……”只见那族医闻言,立时便十分认真谨慎地向鲲鹏王阐述起了林儿公主的病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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