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蛊虫就会整体亢奋,届时便会时时刻刻地啃咬被施蛊者的血肉,而若想要取出这蛊虫眼下却只有两种方法可行。”族医一脸严肃犹如大敌当前一般,他将自己所知道的统统向鲲鹏王言明。
“什么方法?族医快快道来。”鲲鹏急切问道。
“第一种方法是找到可以反噬这种蛊虫的解药,再者要是能够找到这蛊虫的天敌也可,那蛊虫的天敌也可将之反噬。”族医接着说道。
“解药?既然那南海龙王已经给公主吃下了这蛊虫,想必他是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给我们解药的,再说这蛊虫本就罕见,而且那龙王宫向来又与外界私交慎密,谁知那蛊虫是哪里来的海外仙赠与那龙宫的也不好说,若想要寻到这蛊虫的天敌恐怕更是难上加难啊,可既然那龙王即以将公主许配给了鲲鹏王,那为何还要让公主服下这毒蛊虫呢?这又是何举啊……”跟随着鲲鹏自龙王宫返回来的长臣听了族医的话后,不禁满面担忧,可又仔细一想这其中必有端倪,于是他有条不紊地向众人疑问着说道。
“那请问族医,眼下可有能够缓解她疼痛的药方吗?”鲲鹏心疼地望着满面憔悴的鱼儿,不等那鲲鱼长臣把话说完,他便抢先问及族医。
“当然有,老朽这里倒是有能暂缓她疼痛的丹药,可是只虚能治标,如若她要是一直受着这蛊虫的啃食之痛的话,;老朽断定,相信不出半月,这定会波及到公主的性命之忧。”族医再次谨慎地向鲲鹏王直言不讳。
“知道了!”鲲鹏目不转睛地盯着此时因疼痛而大汗淋漓的鱼儿,看着鱼儿受苦受罪的憔悴样子,他的心揪紧似的疼痛着。
“那好,我先回府里给公主去取丹药,鲲鹏王若是急用也可派人与我同去。”族医收拾好自己的行囊刚要走,只见这时站在一旁观望了许久的蚌壳精却突然冲上了前来。
“我去,我去和您同取!”蚌壳精面带着忐忑,十分不安地在众人面前说道,鲲鹏看了她两眼没有吭声,在众人的眼中这许就是默许了吧,说罢蚌壳精便尾随着族医而去了。
“你们也都先退下吧!”鲲鹏随及便也遣散了众人,此时屋内独留下了他和那条正在受苦的小鲤鱼,莫名地心痛感就这样无奈地笼罩着鲲鹏的整个神经。
‘林儿?鱼儿为何给自己改名为林儿了,难道是记起了我们投胎于人世间时的种种吗?不过不管鱼儿记不记得,鲲鹏倒是对往日所有都记得特别清楚呢,可是鱼儿,为什么我们在一起时你总是会受到伤害,难道这真的就像是一个魔咒在时刻提醒着我们不该如此吗?鱼儿告诉我,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够救你……’鲲鹏默默地坐在林儿的床边,想着一边是鲲鱼族人的安危,一边是小鲤鱼的苦痛挣扎,一次次在无形中加大的反动筹码,简直快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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