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样儿,看得常柏草都震惊了。
他缓了缓,才脸色难看的道:“相爷很忙的。”
“他是不是外面有猫了?”
“……”
“他是不是不要我和孩子了?”
“……”
“他是不是……”
“行了行了行了,真没见过比你还没出息的!去吧去吧去吧,老子不管了!”
常柏草气得脸都绿了。
他一个人费心费力,不眠不休的把她从鬼门关抢回来,她倒好,睁眼就问外面的野男人!
果然是嫁出去的外孙,泼出去的水!
某野男人:呵呵。
常柏草瞪了黎夜一眼,嘱咐一句她身子虚弱,需要静养,才抱起药箱,气冲冲的走了。
黎夜也没有太猖狂。
他将人送到门口,一揖到底。
末了,才回去掀开床幔,在她身边坐下。
顾清欢早就没哭了,虽然脸还是很白,却多了几分戏谑。“厉害啊,常大夫脾气很好的,你是怎么得罪他了,人家把你当杀父仇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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