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后才开始走江湖,有些事情还真不知道,这‘利剑合堂’是什么来头儿啊?”
上官平也喝了一口水道:“来头儿确实不小啊!蒙古人没有入侵中原的时候这个门派就已经存在了,是当时的蒙古大汗成吉思汗亲自成立,亲口御封的一个帮派,这个门派不以武功见长,靠的是嘴上功夫,当时在中原大肆宣扬蒙古的自由亲民统治,君王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让百姓过上富裕安乐自由的生活,说什么老天要让谁强大是注定的,这种力量任何人也不能阻挡,抵抗就是违抗天命,亦是徒劳,让路保命的不抵抗思想在当时深入人心,这些人的蛊惑让中原人对大宋失去了民心和耐心,保家卫国的意识变得淡薄,当人们能听进别人诋毁迷惑的谣言,对自己的民族产生怀疑,失去自信的时候,这个民族走向灭亡的日子也就不远了!以至于蒙军势如破竹,统治了中原,‘利剑合堂’对元朝来说功不可没,而对我们中原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啊!”
裴冰珠叹了一口气道:“中原地大人广,想不到却是亡在了蒙古人的口中!看来民心涣散、背信朝廷的后果太可怕了!”
上官平轻摇了一下头道:“当然这并不是最主要原因,当朝昏庸无能,朝政腐败,内部官员斗争严重,贪污肥私,造成了军费开支过大,使得百姓负担过重,怨声载道!加上蒙古人的宣传迷惑,于是大失了民心!还有以文制武的错误规定,也让蒙古人的‘利剑合堂’钻了空子,从中挑拨,造成了军队内相互牵制,弊病纵生,谁也不愿带头抗敌,还有他们鼓动联蒙抗辽、抗金,却是忽略了蒙古的威胁!还有内奸与外敌的勾结!唉!没有团结的民族就像一盘散沙,根本无法与外敌抗衡!总之当时朝廷的无知、无能、无力、不作为才导致了亡国的可悲下场啊!”
裴冰珠张大了嘴盯着上官平感叹道:“平哥!想不到你懂得的这么多啊!以前你怎么就没有显漏出来啊?我总以为你就是一个喜欢过平淡生活的简简单单的人呢!”
上官平用手一点她的小鼻子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嘛!身在师门的时候师父就教导我们有国才有家,宁死不做亡国奴的道理深入我心!以前有些事儿我没有告诉过你,是因为怕你担心,浪迹天涯是因为我曾经杀过蒙古贵人,当然现在不怕了,元朝的统治到明朝的建立也让我们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轻信分离民族的各种谣言,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侵略,想一下蒙古人的统治时期是多么残暴和不平等啊!以前所有的美丽承诺都变成了谎言……可耻的谎言!我们受到的欺压是多么的严重啊!而且他们只会使用武力,这种凶残腐败的统治岂会得到民心?朝廷给不了老百姓一点儿的好处,还高高在上任意的欺负我们,与百姓的意愿完全背道而驰,走向灭亡那是迟早的事情。”
裴冰珠点头道:“他们也得到了应有的下场,看来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句话是一句真理啊!”
“那是了……”上官平伸手为她捉去了爬到衣服上的一只蚂蚁,一口气将它吹远,仰起了头道:“只是‘利剑合堂’的残部还在中原活动,但老办法显然已然效果不大,就怕他们使用别的手段啊!听说现任的堂主是中原汉人,这也是民族的一个悲哀啊!”
裴冰珠愤愤的道:“败类!如果知道是谁……人人都可得而诛之!”
“是啊!可是这种人行为隐秘,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行踪啊!甚至连名字都是假的!”
裴冰珠叹了一口气,猛一下睁大了眼道:“平哥!我似乎明白了当今太祖爷成立‘飞花门’的最初用意了,就是针对……针对‘利剑合堂’的人,是不是呢……”
上官平轻点着头道:“也可以那么说,反正‘飞花门’在江湖之中名声极响,而且作用不可小觑,也足见当今万岁爷的英明之处了!调解纷争,淡化怨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没有大局观万难做到,也可以说是‘利剑合堂’的克星,而且比武力解决问题要简单、人性化许多……”说话间见裴冰珠双目又慢慢合上,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有些困意了,便不再说话,环目向四处观望,正当午牌时刻,路上少见行人,上官平深吸了一口气,也慢慢地闭上了双眼,梳理杂乱的思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上官平感觉怀里有人在动,下意识的去抱,怀里的人却一下抓住了他的胳膊,使得他一下清醒,睁开双眼,看到裴冰珠睁大眼睛正四处观望呢!口中还道:“平哥!我们不小心都睡着了,看——天不早了,我们赶紧启程吧?”
上官平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身子却禁不住抖了一下,眼睛又慢慢地合上了,口中点头应道:“不用着急,最好是天黑以后赶到刘家港码头,这样也利于我们行动,珠妹!你饿吗?”
裴冰珠摇摇头,站起身子活动腿脚,上官平也从地上跳了起来,舒展了一下身子。
二人又上马慢慢赶路。
天近傍晚时分,远远望见了码头的影子……上官平显得有些兴奋:“珠妹!难忘鲜鱼的美味儿,今晚再痛快的大吃一回可好?”
裴冰珠极为平静,轻点了一下头道:“好啊!但愿还能遇上‘飞花门’的人。”
上官平轻笑一下道:“珠妹近日来变化好大啊!各种想法儿完全和以前不一样了,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浪迹天涯的豪言壮语似乎让风给吹跑了!”
裴冰珠竟然应了一声道:“是啊!因为我希望有个咱们俩的孩子,平哥!有了我们的骨肉后就应该有个安定的家了,到时候你会选择什么呢?”
上官平一时没有说出话来,许久才道:“珠妹!我们会如愿以偿的。”
天已大黑,二人下马步行,街上人还很多,很是热闹。上官平问道:“珠妹!咱们还是去那家饭庄吧?说不定真的能遇上‘飞花门’的人呢!”
裴冰珠点头答应。快近那家饭庄时,裴冰珠咦了一声一下站住了身子,上官平忙问道:“珠妹!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裴冰珠指着酒店前面道:“平哥!你看——酒店门口儿是不是坐着一个白须老伯?”
上官平仔细看了一眼,点着头道:“对啊!这有什么啊?”
裴冰珠眉头紧锁,声有疑惑的道:“这位老伯我见过,就是当初向我指点书生去向的那位老伯,我感觉这个人特别可疑,平哥!我们绕过去吧?”
上官平答应,眼睛却禁不住使劲去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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