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彼,十分担心我出嫁之后被冷待。”
“我记得当时我和你说过,这件婚事是爹爹生前定下的,我和他已经交换了庚帖,即使他的冷脸于我十分难堪,我也无法解除婚约。”这桩婚事一直就没有她先说“不”的权利。
温含章继续道:“从钟子嘉口中知道真相后,我便将这件事告诉娘。娘勃然大怒,说你和二妹妹都有前科,这件事必是你们其中之一所为。我这才知道你和二妹妹被勒令整理旧时账本的原因。”
张氏当时说的是,马厩处有人传言,说二姑娘三姑娘思春思到了大姑爷头上,几次出门都借口买书去看男人。那些人嘴上污秽不堪,没有把门,又看着几位庶姑娘身后没人撑腰,话说得比张氏告诉她的还离谱,张氏一气之下将他们罚到了庄子上,温微柳和温晚夏也遭了殃。
温晚夏听到这其中还有温微柳的事,心下一动。温含章又道:“娘这一次直接提审了马厩处所有马夫,审出了这个流言的罪魁祸首。三妹妹你猜是谁?”
温含章没等她回答,径自道:“那马夫姓李,一直是伺候三妹妹出门车驾的。他受不住刑,供出三妹妹每次出门必要盛装打扮,且在外面对他颐指气使,动辄打骂,跟在府中判若两人,但在事后都会有所补偿,因此他乐得陪你做戏。”
“审出了李马夫后,娘怕还有意外之事,才下令让人搜了你和二妹妹的房,就连两位姨娘也受了牵连。”
温含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喉咙有些干渴,便拿起茶杯嘬了一口。抬头看着温晚夏的脸色,心下十分满意,温晚夏总算不再装着那副楚楚可怜的摸样,他们终于能好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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