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人一个说法,每一个人都说的头头是道,但是见月却理不出一个规律来,见月觉得干什么都应该循序渐进,所以自己刚开始都是基础,打算从头开始一点一点积累的,但是有人说这样太慢了,于是见月按着别人的说法开始练招式,但是又觉得自己四肢不太协调一般,出手出脚总是乱七八糟的,更有人说要修习内功,见月觉得自己毫无头绪了。
就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严重的打击了见月的动力,练了那么些时日之后,见月除了浪费了不少的睡觉时间,并没有任何的长进,丁老大看不下去了,就给见月推荐了一个人,于是见月有了一个自己找上门来的这个师父,这个可文可武的师父就是温竹年了。
听到这个消息,见月的心里别提有多美滋滋了。
虽然作为黑风寨的军师,温竹年一般都是拿笔的,那样是温竹年的温文尔雅的,但是当温竹年拿起剑的时候,那种气势,见月只觉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连丁老大都比不上,尤其是当那么一天,温竹年拿着那么一把弱不禁风剑,英雄救美的时候,见月心里的温竹年一下子就超越了丁老大。
更重要的是温竹年还要亲自出马交见月武功,见月觉得自己捡到了一个大便宜。
自己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腻在温竹年的身边了。
于是乎,一天十二个时辰,除了做饭和睡觉,见月都死皮赖脸的待在温竹年的身边,美名其曰的虚心求教,其实就是把温竹年当做百科全书使唤着。
“师父,你会不会那种会飞起来的武功,对,叫轻功的那种东西,可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踮个脚尖就能使出一招凌波微步,日行千里的那种武功。”
“不会。”
“师父,那你会不会金钟罩铁布衫,刀枪不入,躺倒油锅里面都死不了的那种武功?”
“不会。”
“师父,那你会不会……”
“不会。”
“可我还没说呢?”
……
温竹年拿着书看了一眼见月,见月不敢再问了。
见月吐了吐舌头,觉得自己问题确实有点多,就消停了下来,看着温竹年认真的在看书,自己就安静的不去打扰,安静了三分钟之后,见月就有躁动了起来,一想自己某一天也有机会成为一个会武功的,所以这问题就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开始了。
当见月又一次问温竹年会不会内功疗伤的时候,温竹年终于抱着脑袋多说了两个字。
无可奈何了。
“我的千金大小姐啊!你以为你这是在干嘛,你以为你是那戏本子里面的角儿,三句话说不痛快就想砸桌子砸板凳,和别人上去拳头暗器的较量一番,打不过使一招轻功脚底抹油一般的跑了,你可好好的醒一醒吧!你这些从戏本子里看到的东西十有八九都是逗你的,什么轻功,金钟罩铁布衫我是不会的,估计也不会有旁人会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只有金老爷子和古老爷子的书册子里面才有,在下就是一个会武刀弄棒的俗人,那种高雅的东西你去书里看,反正我是不会的,你若是想学一点正经的东西就来找我,别拿这些有的没的东西在我面前叫嚷。”
温竹年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临了还从书架子上面抽出来了一本金老爷子的天龙八部和射雕英雄传拍在了见月的面前。
见月看着面前的书,有点手足无措。
他!生气了?
空气忽然安静了下来,见月左手拧着右手,左脚踩着右脚,就那么低着头一声不吭的站着。
“见月。”
温竹年叹了一口气,忽然轻柔的叫了一声见月的名字。
如沐春风,便是如此了吧!
见月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是如此的动听,差点都忘记了回答。
“恩。”
见月抬起头应了一声,看着温竹年揉着自己紧皱的眉头,只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好看的有些过分,哪怕是皱眉,也是如此的风华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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