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砚清阁里,都挨到斜眼日暮仍不愿告辞的赵钰儿拿着那张刚刚收到的来自玉藻宫的请柬,敲着小几,口气是惯用的不屑。转向未迟时却忽然温顺下来。
赵钰儿先前与砚清阁交恶人尽皆知,可自她被纯洗公主带走不过一夜的功夫态度便来了个360度的大反转。整天有事没事便往砚清阁里头钻,比纯禧来的还勤些。不过因着之前这赵钰儿也没做什么了不得的,后来又够诚心诚意,未迟便也由着她进进出出地来套近乎。
“姐姐明儿个你去吗?”她说着又马上补上一句,“若姐姐不去我便也不去了,反正我向来不耐烦这些个酸诗腐文的。”
“淑妃娘娘特派了身边最得用的宫人来请意思不言而喻,我便须得去。”未迟不喜这些事,但并不是一点不知道。
“她想归她想,若姐姐不乐意管她做什么?”虽然没说出来,但是赵钰儿永远这副坦然的嚣张一直颇合未迟的意。
赵钰儿随手把那张轻飘飘的考究请柬往几上一扔,道,“不过既然姐姐过去,我便也给淑妃那女人一个面子,去凑个热闹好了。姐姐去时可千万记得带上我。”
“有我在,定叫谁也欺负不了姐姐去。”赵钰儿自信满满,信誓旦旦道。那种叫人喜欢的朝气蓬勃,张扬肆意让未迟觉得一时之间所有光都聚集在她身上了,而自己,这一辈子也学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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