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兽散。顾枢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抵制政令就是抗拒王师,就是为鞑子张目,那些乡民又不是傻子,谁对谁错还分不清楚?”
朱维宁如此,顾枢尚在震惊之中,可他的儿子顾贞观却已然反应了过来,当即便冲上前来,指着朱维宁的鼻子便大声喝问道:“朱道台,齐王有不臣之心,汝既是国姓,又何苦为其张目?”
此言一出,顾枢等人当即便是吓了一跳,尤其是那个高家的来人,瞪大了眼睛,显然是已经被顾贞观的狂言吓住了。
顾贞观如此,显然是狗急跳墙,朱维宁见这个年轻士人如此,却也只是冷笑道:“劳您多虑了,本官是姓朱,老家也在江西,但却并不是王孙贵胄,家中早年倒是多有被那些藩王盘剥的。即便本官是王孙贵胄,也知道这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是天下人之天下,为官一任,既是百姓父母,自要设法让百姓过得更好。诚如圣人所言的那般,仓禀足则知礼仪。”
说到这里,朱维宁面带笑意,遥望远方的天际,右手抚摸左胸。那里,在官袍的里面,一枚华夏复兴会的会员徽章清晰的显示在手掌的触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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