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翰能制得住他吗?”
“……”
就这样,就增加兵员和财政收入这两项,权贵们在乾清宫里争来争去了一个晚上,直到天都快亮了也没能争出几条可以切实解决问题的办法。
吵了一晚上,权贵们也累了,只得暂且散了。顺治没有回去睡觉,留在关内,局势的紧迫让他根本睡不着觉,奈何坐了一晚上,早已是浑身酸疼,只得出去溜溜,也当是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走着走着,顺治却萌生了一个念头,想要去翰林院看看,那里是储才之所,他此前很是看重的马佳图海就曾在那里做事,如今却战死在了溧水。
坐上了轿辇,没过多一会儿就来到了翰林院。天已经亮了,不上朝,但翰林院里却显得冷冷清清,甚至比他上次来时还要冷清。
这些天,又有些官员上报丁忧,对于这些父母死得很会挑时候的官员,顺治的厌恶之情甚至比那些直接挂印而去的还要深刻。
越是想到这里,就越是心烦,顺治突然开始后悔非要走上这一遭的念头,可也正待他准备离开之时,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依旧在按部就班的工作着,一如他当年第一次见到这个文官之时。
“臣,翰林院侍读学士朱之锡,叩见吾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之锡行礼如仪,顺治便让他起来回话。寒暄过后,顺治便开口问道:“朕记得你是浙江金华人?”
“正是。”
“不少南方官员都丁忧了,你为何不走?”
听到这话,朱之锡一头拜倒在地上,郑重其事的向顺治回答道:“回禀陛下,臣父早已去世,已然丁忧过了,臣母尚在,自无丁忧之理。况且,臣是天子门生,只要一天陛下还用臣,臣自当为大清效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朱之锡的回答一扫顺治多日来的阴霾,拍了下大腿,顺治继而赞道:“好一个忠臣孝子,好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难得还有你这样的臣子,咱们君臣的日子还长着呢。”
夸赞过后,顺治让人去弄了些点心,与朱之锡边吃边聊了起来。直到良久之后,顺治提及到了如今清廷的困窘之处,朱之锡犹豫了片刻才对顺治说道:“以臣愚见,有一个人或许可以为陛下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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