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资格,很多事是我们这一代的,就由我们这一代来完成,不要牵扯到下一代。”
“那么无上的荣誉,你不替诺儿争取一下?”鲁传霖问,“你不怕他长大了怪你?”
何瑾扬苦笑了一声,“这算是我的私心吧。当父亲的,当然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出人头地,可是现在想来,还是希望他能够平安、健康,除此之外,竟都成了奢望。”
鲁传霖拍了拍何瑾扬的肩膀,“这些年,最苦的就是你了。”
何瑾扬默然不语。
看着窗外渐渐生起的亮光,两人最终相视一望,他们都知道,晋阳王朝成立百年而举办的千然会,就是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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