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到了石国重镇怛逻斯城。她的美貌,让她成为了刘衍的猎物。乌玛看着渐渐陷入沉睡的刘衍,心中更加悲凉。她恨杰尔西、恨刘衍,更恨的还是城外那帮毁掉她家园的魏国人。
怛逻斯城城外,魏国安西军将士一队队的披上战甲,手持兵刃默不作声的列阵而立。在这个时候,各仆从军将士也列阵帐外,集结了起来。而安西骑兵和西域诸国牧骑,不停的安抚着自己的战马,令战马也保持着安静,,只有他们的刀枪的锋锐在灯光下不时的闪烁一下光芒,一眼望去营中一片肃杀……
粗如手指的火药引信正在闪烁黄色的浓烟,发出嗤嗤的声响。三百多步的距离,三百多步长的引信,非常容易发生意外,叶咸倒没有命死士点燃火药,事实上他并不想多牺牲一个将士。此时魏国的火药技术已经日趋大成,成就了颗粒式黑火药最佳威力配方,现在比原本粉末式黑火药威力大了三倍不止。
然而,为了一次性爆破成功,叶咸还是在城墙底下放入了整整四十七桶火药,足足两千三百多斤。这次点燃引线,要足足烧出去三百多步,才能将埋设在城墙脚下的火药点燃,到底能不能顺利实施爆破,现在还是一个未知数,假如引线在半道上被水打湿抑或是熄灭,那么今天晚上他们也就都白忙活了。
叶咸虽然一脸的淡定,但是心中也少不得有些紧张,不知道一会儿到底能不能顺利炸塌城墙,不觉之间,握着马缰的左手不自觉的攥紧了起来。计算一下时间,火药引线也应该燃到城墙下面了,可是到现在还是没有生一点状况,不由得众人手心都捏了一把汗。假如火药不爆炸的话,那么他们今晚就白折腾了,除了打道回营休息之外,也别无它法。
叶咸心中暗暗的着急,却不能流露出来,就在他们这些人急的时候,突然间地面猛然抖动了一下,眼前的这段城墙突然间似乎被什么东西托起来了一般,朝上拱起了一段,紧接着城头上面不少灯球火把便纷纷落下,再接着便看到这段城墙开始缓缓的坍塌下去,地面也开始剧烈的抖动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了一连串来自地下的沉闷的轰鸣声,整个怛逻斯城都如同开锅了一般到处大乱了起来。
“成了!”工兵营长兴奋的大吼起来。
此时,城外的安西军将士倒还好点,他们早已知道火药的威力,可是那些仆从军将士和西域诸国牧骑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规模的火药爆炸,特别是巨大的轰响,让他们感觉魂飞魄散,好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
“全军进攻,进城之后,不封刀!”叶咸大吼道。随即叶咸的命令下达,如同沉睡一般魏国大营好像瞬间醒来一样,灯火通明,鼓声隆隆。一队一队的步兵和骑兵开始向怛逻斯那道三百多步宽的巨大豁口冲去。
看着魏国步兵和骑兵已经开始进攻,那些仆从军将士和西域诸国牧骑也齐齐大吼,各自说着各自的母语,叽里呱啦的吼叫着,大意无非是一个字“杀!”
如同潮水一般的大军,向怛逻斯城的巨大豁口冲去,而城墙上的石国守军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守在城墙上的士兵不是被当场炸死,就是被震昏迷了,就是距离爆炸点不近的内城大营内的士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被巨大的爆炸惊醒的刘衍一个猛翻身掉在地上,光着屁股的他甚至来不及穿衣服,就冲屋外的侍卫大吼道“来人,快看看怎么回事?”
刘衍的亲卫刚刚准备跑出王宫,就隐约听到了魏队的杀喊声。刘衍当既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赶紧穿上衣服,披上战甲,然后带着王宫亲卫一路朝东城方向冲去。刘衍带着亲卫一边猛冲一边收拢他的兵马,一边派人去通知麻光弼,令麻光弼立即率领一千五百余羯族精锐的出西门朝怛逻斯河方向撤退。魏国并没有舟师部队,只要浮桥不失,魏队一时半会无法过河。
这是一个魏国的惊天大阴谋,为了进攻怛逻斯城,魏军早已处心积虑,恐怕没有多少机会把魏队赶出城去。唯有抵抗片刻,为羯族精锐赢得宝贵的突围时机。只要这一千多名精锐冲包围,进入广阔的草原,他们化身马匪,就可以威胁着丝绸之路和魏军的补给线,魏队短时间内根本没有可能剿灭他们。
刘衍也是一个枭雄,心知此战已败,倒也决不犹豫片刻,壮士断腕,根本不考虑绝地反击之事,他收拢部队之后,根本没有去抵抗魏队的进攻,而是把各个街道上各个房子里的百姓驱逐出来,用他们去阻挡魏国的兵锋。
刘衍在后赵生活多年,早清楚汉人的习惯。如果破城之后,对守军有可能全部屠戮,可是屠戮百姓,一般汉人将领做不出来,他们害怕承担骂名。可惜,刘衍想错了。叶咸绝对不会姑息,而是需要立威。不管这些百姓是不是胁迫的,但是手上都沾了安西将军的血,给安西军将士造成了伤亡。叶咸就是要用血淋淋的屠戮去宣告一个事实“抵抗魏军绝对没有好下场!”
然而,刘衍没有意料到的是,叶咸比他想象中的要毒,而且要绝。
当数百羯族精锐策马登上怛逻斯河上的浮桥时,只见怛逻斯河西岸的芦苇荡中突然飞出数十只火箭。原来,安西军将士也有不少习水性的将士,叶咸从军中挑出数十名水性极佳的将士,让他们用牛羊的膀胱,装着火药和装备,泅渡到西岸,趁着夜色,把火药安放在浮桥下面而把引信透过浮桥上面的木板缝隙,裸露在外面。
这几十只火箭,并没有引起浮桥的大火,羯族骑兵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火药的引信其实已经被点燃了。随着轰隆一声巨响,怛逻斯河上的浮桥化成万千碎片,而数百名羯族精锐也做了河龙王的女婿。
至于羯人会不会水性,其实已经不重要了,穿着四五十斤重的鱼鳞甲,就算水性再好,也休想水中求生。
眼看后路被断绝,刘衍倒也息了撤退的心思,专门心思指挥部曲跟魏队拼杀。然而此时大势已去,就连石匠会成员,也无心抵抗了。
“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一个略通汉语的栗特商人向冲进他家里的魏国仆从军士兵求饶道。可是此时魏国仆从军将士满脑子都是发财的念头,岂会听他的求饶。一名罽宾国仆从军将士上去一刀砍翻了这个栗特商人。随着栗特商人中刀惨叫在地,房里的妻子和子女也冲出来。看着这个栗特商人十五六岁的女儿,发出饿狼一样的狂笑。
这数十名罽宾将士冲上去撕扯女人的衣服,发泄着原始的兽欲。惨叫声渐渐的变得低沉,渐渐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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