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还亲自来见,是不是有要紧的事。”
“陈总真是不替自己操心,你自己不操心,这事儿不就落到人民警察头上了嘛!”
“张队真是客气了,咱也算是老相识了,不过我这事儿交到你手上办,我放心,坐吧坐吧,别站着了,现在也没外人。”
张泽熙不客气地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距离床位一米开外的位置,正对着陈松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那歪在椅子靠背上的自在姿态跟自己在警局面对犯人时一模一样。
陈松的脸皮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既然身体恢复得也算是差强人意,那就应该可以开始了,既然陈总也当我算老相识,那配合我应该比配合其他人更舒服吧。”
“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手上的这些文件,你应该很清楚,都是你亲口说的话,所以我也就拿着忽悠一下外人而已,那天在酒店里,你当真没有看见凶手长什么样吗?”
“没有。”
陈松的回答毫不犹豫,但和张泽熙说的话之间那微妙的间隔又再一次给张泽熙出了道难题,张泽熙本来要通过他的反应时间来判断他是否说谎,那停顿不长不短,听起来顺其自然得很,刚好避过了张泽熙故意设置的陷阱。
即使是掌握了一定犯罪心理学知识的张泽熙也不好确认他是说谎。
求证犯罪,需要动机和证据,张泽熙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只是缺乏能证明的方法。
“这个问题,我问得有点蠢,跳过,下一个,算是个私人问题,当我关心陈总好了,你觉得以后还会遇上这种事?你回答会或者不会就好了。”
陈松像是跑了一下神,张泽熙乘胜追击道:“没有第三种选择,你就选会还是不会就好了。”
“你是在审我?”
“当然不是,我审犯人可不会问这种问题,我这只是出于朋友的关心。”
“可是你这给的答案,两个都不好说啊。”
张泽熙咬开笔盖,在文件袋上划了几画,随后便起身,陈松看张泽熙那要离开的样子,心里有些摸不着边。
“你就说这些,没其它事情了!”
“不然?,你期望我今天来会说些什么?别瞎琢磨了,我就是来专程看看你,看你这精气神,不出一个星期就又生龙活虎了,断没有资料里写的那么不济。”
“我还以为张队要和我交代一些案情的进展呢,我还满怀着期待。”
“虽然身为大队长,身在其职,我不该说群众说这种丧气话,但是我真劝你别对我抱那么大期待,你这案子一时半会儿我怕是找不到凶手的,但是时间很多嘛,我们慢慢来。”
“那最好是早点查明白,我肯定是希望早点出结果。”
“对了,陈总,你这回可得感谢一个人,多亏了人家,你这条命才捡回来。”
张泽熙话一出口,立马就后悔了,连忙改口道“当天在场的那些人,少了那些急救打120的,你撑不撑得过来都是个问题,运气好,没办法,我还有事,你好好歇着吧,趁着身上有伤多休息,把脑子养清醒了,跟咱也好配合,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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