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杀了你!!!”
唐教授的房间不大,胡父胡母一来他根本没地方走,眼看着楼底下有人被吸引上来,胡父却把刀往唐教授手里一塞,赖在地上疯狂打滚。
“杀人啦!杀人啦!快来看啊!”
听着一顿混乱的脚步声和呼喊声,胡父心中得一至极,他看到唐教授那老实巴交不敢说话的模样就知道这件事成了。自己不但能拿300万,补上没了女儿的亏,还能再娶个年轻老婆。
“这年头的大学生女娃娃,长得一个比一个好看,看看这又老又不中用,还不会说话讨我开心的死婆娘,我也换个老婆玩玩……”
胡父越想越是开心得意,却没想到夺门而入的人,并不是那些听他吹牛逼听他倒脏水,再把他的丰功伟绩写报纸上电视,让他觉得自己“倍儿有面子”的媒体记者。
而是老李一伙人。
“别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畏罪潜逃还敢闹事,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胡父大惊,像条癞皮狗一样从地上弹起来,夺门就要往外跑。
“你们……你们学校和警察勾结!你们别逼我,再逼我我跳下去!逼无辜老人自杀,你们天大不孝!”
无奈,老李等人只能维持现场直接后退。
“胡先生,请你先下来好吗?配合我们调查一波,是冤枉是赔偿查清楚就完事了……”
“你们立字据!”
胡父见到老李等人的态度,还是和当年一样不敢拿他怎么样,当即又得意了起来。
正想爬下来,免得自己真掉下去了,忽而一戴面具的人从后方疾步而来,胡父眼看又要骑上墙去。
“别过来,再过来我真跳了!”
却被一把揪住衣领重重地逮到地上,三拳两脚加踹肋,踢得胡父满地找牙哭爹喊娘。
“啊啊!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算什么好汉!”
“那你跳你.妈呢?全校师生写字据贴你.妈棺材板上行不行?来,人人有份,保证你亲.妈说你宇宙第一孝顺!”
许云歌说完又是一脚,胡父捂着脸惨叫着被踢了出去。他只是动用了破灭本身,并未激活黯灭一击,没想到效果意外的还不错。毕竟有些人就是装,就是闹,不上暴躁老哥模式,温声细语能治得了他?
“打人了……打人了……快来看啊……”
胡父被疾风骤雨的一通暴打,打完收工,许云歌立即拉开距离让老李的同事去处理。反正其他人只是看笑话,老李等人也只是假装劝阻,免得被有心人手机录下来发到网上到处拱火,又给学校和其他人添乱。
胡父滚在地上挣扎着还想逃跑,老李左右看了两眼,逮住机会一把将其掐定在地。
其他人围堵见状想要撞墙自杀的胡母,不到5分钟,早有准备的所有灰衣同事就将两人抓获。
“你们,你们以多欺少!不公平,有本事单挑啊!你这崽子敢暗算我,你们这般收钱搅事的贱人敢关我?看老子等下不打死你们!”
楼下有学生拿手机拍摄,大多数人都被同事和门卫拦在了下面,许云歌只当胡父在放屁,却发现随行的灰衣同事,已经拿出录音笔和笔记本电脑开始审问对方。
胡父见到那笔记本电脑之中的3d还原案件现场,一瞬间面如死灰,还是想不信邪地要拉唐教授下水。结果在王宝芝的证词和证物说明出来以后,他直接萎了。
因为王宝芝的钱包和身份证、手机,此时此刻全部都在他的身上。
他曾威胁王宝芝,利用她的身份证给自己办贷款,在大城市里生活过日子,不用种田下地实在太逍遥了。最近钱快花光了,他寻思着再找王宝芝的家长要一波钱,否则就告死他们。
他拿了王宝芝的私人帐号,悄悄检查她的所有聊天记录,里面的女生宿舍私房照片和青春容颜,是他梦寐以求的理想生活。
他夺走王宝芝的手机,是因为自己的已经快坏了,充电大半天用不到3小时就没电。反正这女娃娃胆小怕事不敢找他要,他竟然也就心安理得地用到了今天。
人赃并获,铁证如山,胡父被扭跪在地,却咬牙切齿地还要说:“那我女儿怎么办!我女儿死在学校,学校必须赔钱!”
老李冷笑道:“你杀了你的女儿,嫁祸给学校,闹了快2年,声泪俱下地欺骗了所有人的感情和社会捐助,你还想要赔钱?”
胡父闻声一愣,满脸呆滞地喃喃自语:“那不可能啊!我女儿死在学校,学校不就得赔钱吗?大学生1年至少花几万,100个大学生就是几百万,学校大学生这么多,他们这点钱都拿不出来?”
老李严肃地盯着胡父:“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才是杀人犯!”
胡父大怒,唾沫横飞浑身颤抖地吼了起来:“女儿死在学校!老师体罚学生不就该赔钱吗!我抢她手机是为她好,不然多少人去打扰她?”
“就算是我杀的又怎么样,老子的姑娘,老子的东西,老子有权随便处置!老子比那些一出生就把女娃淹死的可强多了,养她这么大,一分钱一份力都没孝敬老子,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明明学校只要给钱,我们几家把钱一分,大家都开心,多完美的结果啊,是你们非要查来查去才搞成今天这样!都是你们的错!”
老李简直被气笑了,不过诸多同事在场,证据已经取得,纵使胡家父母万般抵赖,赖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被拖着走,也没有人能够阻挡法律铁拳对他们的制裁。
许云歌看出老李他们不方便,干脆说道:“恕我直言,你不但拿不到学校一分钱,而且在之后的法庭上,你们蓄意谋杀栽赃陷害,滥用社会力量和大众同情心,估计被判死刑,最轻的也是进去蹲个20年。”
“20年后,等你老成你母亲那个年纪,你再想想那场酒席上的丧事,是不是给你自己办的,想清楚了,你就知道自己是什么下场了。”
胡父满脸苍白不断发抖,嘴巴不断重复着一句话,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浑浊的眼泪几乎就要落下来。
他被拖着跪着,像条狗一样的扯出学校,走向学校大门的警车之前,他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
“那我不亏了吗!学校都赚了那么多,凭什么只有我亏!白养这么多年,到头来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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