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在他身上不断磨蹭着,发出一阵软腻的呢喃声。
荷鲁斯感受到云熙炽热的体温,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脑海里顿时一片混乱,理智与情感挣扎着。眼下最棘手的是怎么才能给云熙解毒?他不知道是谁给云熙下的药,但是目的肯定不是爬上自己的床,这件事儿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荷鲁斯正僵在那胡思乱想,云熙却越来越不老实了,手开始不安分的摸索着,嘴唇也凑了过来,吻上了荷鲁斯的脸颊。原本荷鲁斯就喝了不少酒,他的酒量很有限,虽然是同样的身体,他和弈少龙的酒量却截然不同,而且他酒喝得越多身体越凉。云熙的纠缠不断冲击着他的意志,身体逐渐变得燥热起来,最终意志完全沦陷了。荷鲁斯猛地俯下身去,火热的吻住了云熙的唇,云熙得到了回应,顿时睁开了双眼,眼前熟悉的面孔让她惊骇不已,她认出了荷鲁斯,只是她体内的毒药太过猛烈,很快击溃了她的理智,局面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样缠绵缱绻的夜让荷鲁斯欲罢不能,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刻骨铭心的一夜,直至凌晨两人才缓缓睡去。
翌日清晨,弈少龙睁开朦胧的双眼,忽然察觉身体有些异样,他警觉地看向四周,环境很陌生,掀开被子发现身上未着寸缕,他腾地坐起身来,当他看到还在沉睡的云熙时不禁大惊失色。
弈少龙努力搜索着记忆,昨夜疯狂的一幕幕闪现脑海,他顿时妒火中烧,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虽然他们拥有同一个身体,但是绝对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自己的女人让别的男人占了便宜,还是整整一夜!他却无可奈何只能窝囊的忍着,这任哪个男人也无法承受。他脸色铁青地看了看身边的云熙,还是忍住了濒临爆发的怒火,他怕吓着她,记忆里她应该是被人下了药,而且在她清醒的瞬间认出了荷鲁斯。如果等她醒了发现身边的人是自己,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迅速穿好衣服起身离开了酒店。
弈少龙启动了车子,按动腕表上的通讯器,“向羽,你带几个人到凯莱酒店,查一下酒店监控,看看昨晚s集团组办的面料招商宴会都有什么可疑的人接近了云熙,尽快向我汇报。”
“是,老大!”向羽接到命令第一时间就是服从,从不会问为什么,无条件执行上级的指示是一个军人必须具备的素质。
直到十点云熙才缓缓睁开眼眸,她只感觉身上如同散了架一般酸痛。忽然,脑海中出现了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她的心顿时狂跳了起来。她缓缓地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还满是爱欲的痕迹,她腾地坐起身来,双手抱住了有些微痛的头努力回忆着。当荷鲁斯的脸庞出现在脑海里,她似乎才松了口气,虽然还没搞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但至少那个人是她爱着的人,只是这样的发展速度让她一时无法适应,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
云熙起身想要寻找自己的衣服,却发现那件漂亮的礼服已经被撕破了,此时她感到欲哭无泪,她该怎么和仕凯哥哥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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