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像蒋东那样‘万能’也可以啊。
我翻开一本文件细细地看，然后在需要签字的地方签上名字。再拿起下一本时，办公室的门被‘叩叩叩’的敲响了。
“进。”我应了一声。
张磊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两个穿警服的人：“桑总，这两位警官想要找你来了解一下情况。”
“好。”我冲张磊身后的警察点点头，“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够帮到两位的。”
“您是桑榆晚小姐是吧？”两个警察还算客气，先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证件。
“我是。”我放下手里的文件，挺直脊背靠在大班椅的椅背。然后，不紧不慢地对张磊说，“张秘书，你给法务部打个电话，叫个律师上来。”
“是，桑总。”张磊退到门外，开始打电话。
“桑小姐，有受害者报警，说他遭受了您私人保镖的殴打，并且，您的保镖非法持有枪械。”警察继续说，“我们是来调查一下，受害人说的情况是否属实。”
“首先，我不知道你们说的受害人是哪一位，为什么要陷害我。其次，我只是个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保镖。”我冲警察微微一笑，“我想你们可能是搞错了。”
于洲已经把昨天在小宴会厅里的视频监控都处理过了，警察除了程实的一面之词，应该是没什么有力证据。我倒是有些弄不懂程实是怎么想的了，这件事真要被弄得沸沸扬扬的，对他也没什么好处，他为什么要报警呢？
“桑小姐，昨天晚上20:00到21：00之间您跟谁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八点之后是在温莎酒店的东厅跟规划局的程局长谈一些事情，九点一刻我就到家了。”我实事求是地回答。
“那就没错了，就是程实先生报警说在晚八点到九点之间遭受到了殴打，并且您当时就在现场。”
“哦，开始我是在的。当时情况有些混乱，那些人冲进来就冲程局长揍了一拳。你也看得了，我一个弱女子也打不过他们，所以就先离开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认识打程实先生的那些人喽？”警察的语气变得冷硬起来。
“不认识。”我也不是完全在撒谎，出了阿正，其他两个人我确实不认识。
“程实先生说，那些人是你带来的。”
“那他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些人是我的人呢？”我挑起下巴，“你们是警察应该明白，犯罪是要讲动机的。我跟程局长昨天是第一次见面，又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打他呢？况且，我是跟程局长谈项目的事情，可以说是在求程局长办事呢。”我就不信程实会跟警察说他想非礼我，然后才被人给揍了的。
“就是因为批文的事情。”警察马上说到，“程实先生说，你们项目不符合规定，他坚守原则没有下发批文，你们就把他软禁起来，殴打逼迫他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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