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迟拉开了些距离,我终于如愿以偿地踢到了他的大长腿。
“嘶。”靳君迟被我踢到的腿闪了一下,发出吃痛的声音。
我好像并没用太大的力气,真的踢疼了?我有些愧疚地咬着嘴唇。
“淘气。”在电梯门再次合拢之前,靳君迟把我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出电梯。
“停……我自己……走……”
一进电梯间,蒋东刚好从另一架电梯出来,看到靳君迟抱着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从善如流地说:“靳总,夫人的脚是不是伤到了,我去拿点儿冰块过来吧。”
靳君迟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我觉得受伤这个理由还很好用,我马上应了一句:“谢谢。”
“您太客气了。”蒋东说完往茶水间走去。
靳君迟抱着我坐进办公室的沙发里,我怎么想都觉得憋屈,垂着脸抠指甲。办公室的门被敲了几下,我脊背僵了一下,想要坐起来,头发却被扯得疼。偏过头才发现长长的头发铺散在靳君迟胸前,有几缕缠在了他衬衫的钮扣上。我连忙去解,却越解缠的越紧。门又被敲了一次,半天不开门人家还以为我们在房间里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呢。好在绞住的头发不多,我心里着急决定直接扯断了事。我刚握住发丝正要用力,手腕被靳君迟紧紧握住:“别动,我来。”
“根本解不开,别费事儿了。”
“老实待着。”靳君迟把我的手拉开,灵活的手指穿梭在发丝之间,慢慢地解。
被头发牵着我的头不能完全抬起,所以看不到靳君迟的脸,额头抵在他宽宽的肩膀上,能听到他清浅的呼吸和强健的心跳,一下一下地似乎撞在了我的心上。头发很快就解开了,一根头发丝都没掉。靳君迟帮我把头发别到耳后,顺手弹了下我的额头:“比我还没耐心,你真的是女人?”
“快放开,有人敲门呢!”我被靳君迟按在怀里,只好先去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他的手,“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行了吧?”
“我是女人?”靳君迟在我的头顶轻轻一吻,“靳太太,我好像需要马上证明一下自己的性别。”靳君迟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像是在玩什么有趣的东西,然后勾住一缕头发,细细地嗅闻,“好香……”
一句挺普通的话,可靳君迟的调子太露骨了,听得我头皮直发麻:“别胡闹……外面……”
“我不应他不会进来。”靳君迟不轻不重的唼喋着我的耳垂。本来也没做什么,可一直不开门思想复杂的人就会脑洞大开好不好。
我忽然觉得自己蠢毙了,我应门不就得了。无论谁进来,靳君迟都会被打回原形——高冷面瘫脸嘛。
我高声应了一句:“请进……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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