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仆人正在整理这个房间,但是我不想去靳君迟的卧室。
“我的卧室怎么了?”
靳君迟的目光太犀利了,我哪敢说‘因为不待见你这个人,所以对你的房间也没好感’:“我……走不动……”
“我抱你去。”
靳君迟的手刚碰到我的肩,我下意识地躲开:“不用了……我能走……”
我一站起来,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疼得我吸了口凉气。靳君迟蛮横地把我抱起来,大步往外走:“跟我逞什么强……疼死你算了……”
“……”即使昨天已经被靳君迟吃干抹净了,但我实在接受不了这种情侣间的‘亲密接触’。但我怕把伤口给弄得更糟了,我也不敢挣扎,就那样僵着身子被靳君迟抱去了他的房间。
靳君迟的房间跟我记忆里差不多,除了黑色就是灰色,简直就是立体的黑白照片,连刚才看起来可口的早餐,换了个地方都不那么美味了。我觉得靳君迟这种阴晴不定又暴虐的性格,跟这房子装修多多少少也有些关系。要是让我住这里,搞不好也会变成阴郁的蛇精病。
“先把这个喝了。”靳君迟打开一只炖盅。
“什么东西。”我看着炖盅里有些黑乎乎的汤直皱眉。
“红枣阿胶汤,补血的。”靳君迟把炖盅推到我面前。
‘补血的’三个字氤氲在这带着些中药味道的空气里,让我一阵眩晕,似乎有什么从我脑海里闪过,可是太快,我什么都没抓住,剩下的只有钝痛。我揉了揉额角,按照苏晋教我通过调整呼吸来缓解头痛的法子做。
“又怎么了?”靳君迟的眉毛打了个结。
“头疼。”
“我让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靳君迟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不用,我包里有止痛药呢。”
“药也是乱吃的?”靳君迟瞪着我,看起来我再说个‘不’字儿,他就会直接掐死我,“止痛药吃多了会变成傻子!”
“变成傻子也是我自己的事儿,不要你管!”嘴的速度又超越了脑子,我在心里给自己点了根蜡烛。
靳君迟又蹙了蹙眉,难得心平气和地说:“总是头疼也不是个事儿,好好查一下总没坏处吧?”
原来霸道狂魔也是会讲道理的,我这算不算是‘活久见’啊!反正也无力反驳,我选择垂下头跟桂花糖糕作斗争。
“把这个喝了。”靳君迟像导购一样,继续跟我推销那盅红枣阿胶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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