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也不会,得要有方子。”
“你们坊里还有其他人么?”
“有啊,我们只是小工,老坊主在呢。”
点头致谢,两人走到了三间大房的左侧一间,门内有一张竹制摇椅,椅子上躺了一个花甲老人,正在小憩,感觉到光线被遮挡,睁开眼睛,打量着白争与宋青树二人。
“老爷子,我们是来买酒的,我听说你们这儿能做茶酿?”白争换了一种问法。
老头儿撑着扶手坐立起来,“谁跟你说的?”
宋青树赶忙递过酒瓶,“您看,就是这瓶儿,是您做的吧。”
老头儿瞥了一眼,“是我做的,这葫芦瓶儿我还认得,酿给金小子的,怎么,他告诉你们我这儿能产的?真要喝,得等,坊里平日不做这个,手下人也不会,都是我老头子一个人出力,外人我也不愿意费那个事儿,念在你们是金小子的朋友,也就再忙活一回。”
白争:“您说的金小子是......”
“我都是这么喊他,大名好像是叫,叫,有金?这个名儿好,听上去就富贵。”
有金,刘有金!
“他常到您这儿来?”
“每月来一回嘛,从我这儿批酒。”老头儿回应。先前就说过,刘有金做的是盘货生意,附近几个山头来回跑,倒是并不稀奇。
“你们怕是尝了这酒才要我酿的吧,我跟你们说,这茶酿跟以前的糙酒可不一样,以前的,都是用卖剩的碎茶,你手里的这瓶,用的可是普洱,要想喝一样的,还得是一样的茶叶。”
白争一惊,茶酿最初能够在姥山脚下受到欢迎,就是因为它成本低廉,售价不高,现在居然替上了普洱,这不是本末倒置么?瓶子里的酒他跟宋青树谁都没能喝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别具一格。
继续深究才发现,原来这并不是眼前老坊主的主意,而是刘有金要求。
“他说是拿来孝敬自家老爹的嘛,肯定是要用好料,茶叶还是他给我寻的,所以我就收了个酿酒钱,你们要是没带茶叶来,可得把这茶钱给我补上才能做。”
话说到这份儿上,已经没有必要隐瞒了,白争直接表明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您知不知道,就是您亲手酿造的这瓶普洱茶酿,导致刘老爷子中毒送医,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老头儿一下子从摇椅上立了起来,“不能!”
房间里静默了十几秒,他仿佛猛然想到了什么,眼睛大睁,摔坐回椅子上。
“您现在如果坦诚交代,还可以争取宽大处理。”
“怕是,怕是……头些天连日下雨,茶叶放屋里,怕是受潮了。”老头儿声音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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