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被印下了一个温凉的吻。
轰——
李允卿的头顶惊雷炸响,完全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卷翘的睫羽微颤,清澈的眸子成瑟缩状态,一缕绯红从雪腮漫延到了耳根,面部炙热,整个都是僵直的,前世今生,大脑第一次成死机状态。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来不及思考是什么感觉。
大概就是独自过了一千年的老乌龟被亲了的感觉吧,嗯。
很快,北夜君意犹未尽的退了回去,本来他自己也是紧张的,却见她脸红,马上戏谑的勾起了唇角,调笑道:“怎么样,还疼吗?”
明明是两三秒的事,她却好像过了两三年那么久。
不过,她也很快的反应过来,眉毛挑起又皱起来,清冷的脸上第一次表情那么精彩,不过她还是非常嘴硬的回道:“这是什么道理,被亲一下就不疼了?”
“只顾着害羞,就感觉不到疼了。”北夜君慵懒的勾起一抹邪气的笑,俊颜无双,仿若一只祸国妖孽。
李允卿被噎到,伸出手抹了抹脸,好像想把那抹绯红给擦掉一样,最后在他戏谑的目光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行了行了,做正事吧。”
说完,李允卿从那个洞缩下去,让给北夜君地方,方便他下来。
北夜君唇角一扬,干脆利落的跳下去,轻盈的落在房梁上,还未看房内一眼,就继续道:“问你呢,是不是不疼了?”
李允卿嘴角抽搐,白了他一眼,直觉告诉她不由着这厮,估计他会问到天荒地老,便随意的应了一句:“不疼了。”
“那好,你哪儿疼了都可以来找我。”北夜君的薄唇勾起一抹邪笑。
李允卿:“……”
刚刚那句话,能不能当她没说?
而不远处还被捆绑着的如溪的内心是懵逼的。
李帝师在做什么呢?
怎么好像在和一个男人说话。
提到男人,如溪突然回想起了那次李帝师到怡红院,救了她的那个黑衣男子。
过了几日,他那狠辣的眸光,依旧印在她心上,挥之不去。
她总在想,究竟是怎样的人,他又曾经历过什么,才会那般冰冷无情,心狠手辣。
如溪摇了摇头,挥走心头的疑惑,也许是李帝师顾请的杀手吧,他们又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可能今生都不会再相见,想那么多有什么用。
“快点啊,带我下去。”
“那你答应我。”
“……答应什么?”
“哪儿疼的时候都来找我啊。”
“……好。”
房梁之上,传来几句对话,打情骂俏,活像一对情人。
很快,如溪便看到李允卿被北夜君揽着腰,跃下了房梁,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
那大概是她这辈子看到的最好看的一对人了。
一人红衣妖孽,雌雄莫辩,一人白衣胜雪,俊颜如铸,水火不容,又恰到好处。
嗯……除了有点像一对断袖。
如溪摇了摇头,将那奇怪的想法挥走。
她想要是面前的人知道她想法,一定会打死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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