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这封信去找军队,现在我们都还有活下去的希望。”男子几近崩溃。
倭国那一行,让他们见识到了传说中,倭国的残忍手段。
楚天意反手夺过他手中的枪,“你现在连枪都拿不稳,他们要是找来,你能怎么办?我现在是唯一能够救你们的人了;是要搏一把,还是等死,你自己选择。”
男子跌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抬头咽了咽口水,指着屋里,“里面还有两个人。”
楚天意第一个冲了进去,屋子里的两满身狼狈,一身脏污,认不出人形的人;其中一个一个重伤昏迷;另一个睁着眼,却满眼血丝。
而那人那双眼睛是她这几个月以来,午夜梦回的那双眼睛,“哥!”
雷策眼珠子迟缓的动了动,当看到眼前的人后;扯动着嘴角,缓缓笑了,嘴唇动了动,喉咙却发不出声音来。
“哥,你怎么样了?”楚天意抚摸了一下他干裂开的嘴唇,忽而拉过他的手臂;强硬的扶着他走出昏暗的屋子。
坐在地上的男子见她扶着人出来,顾不得责怪她;急忙看了看门口,确定无人后,方才着急而又激烈的说道:“你这女人,怎么这样?他都饿的虚脱了,两天两夜都没合过眼了;你怎么还把他给扶出来了?”
“别废话,把屋子里那个人弄到外面那辆车上去;我带你们回城,城里有不少探子,看着他们的行为举止不像是我们H国的人。至少A省中没有这样的人,我怀疑就是追杀你们的那伙人。”楚天意推开他,不由分说的将雷策扶到了车前;大开后座的门,将他放了上去,“哥,你放心睡,我会带你回家的。”
雷策头脑昏沉,眼睛干涩刺痛的厉害;听到耳边的轻声呢喃,微微笑了起来,蠕动着嘴唇,想要说话,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楚天意抚上他的眼睛,让他闭上眼;又用金针刺穴的办法,让他彻底睡过去。
而这时,那名男子已经扶着同伴出来了,看到她的动作;不由的惊讶,这个女人还是个会玩金针的医生。那至少他这两个战友活命的机会更大了。
楚天意取出金针,推开两步,帮着男子把他的伙伴扶上车,“你也上车,坐在后排埋着头,别抬头。”
“明白。”男子收敛了悲切的情绪,一个女人都这么有胆量,他有什么资格怕?
楚天意关上车门,脱下外套把车门上的血迹擦干净;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座,原路返回。
车子颠簸不停的行驶着,一路上遇上了三个身穿粗衣麻布的人;都被她加快车速甩掉了。
在后座的男子从窗口上看着那三人,“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我们死了多少兄弟,都是牲口,牲口。”
“别吵吵。”楚天意冷声喝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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