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如此反复,楚天意又疼又累,精神力集中到极致,还是无法遏制它。
它移动过的经脉,都似裂开了般,火辣辣的疼;楚天意有心无力的靠在床上,温玉珠感觉不到危险,又开始恢复之前缓慢的移动。
楚天意也因此松了一口气,虽然也很疼;却不会有那种急促、疯狂窜动的感觉了,倒是比之前遏制它前行时舒服了许多。
不过片刻的功夫,楚天意便全身布满了虚汗;当温玉珠行至眉心处时,停了下来,好似安了家。
下一刻,一股温润的气息从眉心处散布至四肢百骸;受损的经脉得到温养,也不似之前那么痛。
渐渐地,经脉不再疼痛,身体如浸泡在温泉一般;整个人舒服异常,似脱胎换骨一般。
楚天意舒坦的叹谓一声,躺在床上休息了片刻,方才起身下床,垂眸间,便见手上的青乌消失了,伤口也愈合了;连一点疤痕也没有,意外之喜啊!
楚天意忙掀开衣袖,手臂上的伤痕也没了;掀开衣摆,身上的伤痕也消失了,太好了!这么说来,她脸上的伤痕也好了?她不用再用药水治疗身体,温玉珠果然是好东西。
欢喜过后,楚天意又犯了愁,这才一天的时间,身上的伤就全好了,难免惹人怀疑;而且,雷策和宋家三口是看到过她脸上的淤青,这么快痊愈,简直就是妖孽。
接下来的几日,楚天意不仅要监视身体渐渐恢复的楚伯成,晚上还要潜出去,到后山采药;她要迷惑楚伯成的视野,让他以为她身上的淤青伤痕都是被中药泡好的。嫁给雷策后,也能有个说法。
第四天傍晚,楚天意去了一趟城里,买了两套喜被、喜盆以及红色的喜服,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喜糖;一共花去了三十多块钱,她一点都不心痛,钱都是能赚回来的,可嫁人却只有一次。
连夜赶回村里,已是辰时,也就是八点左右的样子;楚天意烧水好好洗了个澡,再把布满灰尘的头发洗了,把头发梳理整齐,穿戴好出了房间。
来到楚伯成的房间,瞧着躺床上的楚伯成,清冷地轻薄薄唇,“楚伯成,明天我出嫁,你最好休息好了背我出嫁;要是你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C省属于南方地界,还保留着兄弟背嫁的习俗;若无兄弟背嫁的女子,会被婆家瞧不起。
“楚天意,你个死丫头,欺负老子上瘾是吧?老子没力气。”楚伯成斜靠在床上,瞪大牛眼,企图虚张声势。
楚天意抿唇而笑,笑靥璀璨,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只听‘咔擦’一声清脆的骨裂声,楚伯成的手腕应声而断,“啊……我的手,我的手,死丫头;你敢掰断我的手,老子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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