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厕所的时间,宾利车的轮胎就穿上了一个黄鞋子,被城管的锁住了。
打了电话叫人来解锁,但也要等至少半个小时,陈秋鸿担心事情有变,一分钟都不愿意等,瞪了一眼司机,那司机吓得都要哭了,嘴巴哆哆嗦嗦,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便自告奋勇的告诉他们可以坐我车,所以三人现在都挤在我这辆三手的桑塔纳上面,我还好,久居兰室而不闻其香,久居鲍市而不闻其臭,早就习惯了这种味道,只是苦了陈秋鸿两父女,一副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样子。
伍子佩以前也坐过我的车,记得当时刚过完年,天气很冷,味道还不是很重,伍子佩坐了不到十分钟,就勒令我停车,蹲在大马路上吐了一地,现在放暑假,大热天的,味道更重,早知道,就去马路边上拦计程车了。
“陈叔叔,真不好意思。”
我转头说道:“要不我们打车去。”
“不用。”
陈秋鸿说道:“马上就到了,以前小时候,我住在农村,经常坐拉生猪的拖拉机去上学,还要跟同村的人抢位置,哪管得了臭不臭,只怕坐不到。”
大企业家就是不一样,这素质,安慰人都这么的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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