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情谊,他既然是拥戴长子刘曦,若是此人能打赢官渡之战,咱们不妨就从了他如何?而且末将还听说黄天巫似也在陶商治下,跟着他咱们日后也能落个好归宿……”
白绕的话还没等说完,便听一声嗤笑道“荒谬!”
白绕脸色顿时一红“谁?谁说的!哪个敢笑话我!”
众人望了过去,说话的人乃是陶升。
白绕恼羞成怒的看着陶升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陶商淡淡道“敢问白兄,你与那陶商是多大的交情?与那陶商又见过几面?那陶商能许诺给我黑山军什么好处?凭你一句有些情谊,就要咱这么多兄弟抛家舍业的去投奔他,姓陶的未免也太会捡便宜了吧。”
白绕嘴笨,人也不聪明,闻言气的脸通红,偏偏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那你说怎地?陶商好歹也是个君子……”
陶升拱手道“张渠帅,末将不知道什么情谊不情谊,君子不君子,末将只知道,如今的陶商和南面的刘表,董承等人,咱们都不可依附。”
张燕闻言奇道“兄弟此言何解?”
陶升清了清嗓子。道“首先这其一,陶商和伏完等各自拥立皇子,他们两方必有争斗,而落败的一方则必然是承担万古骂名的当世反贼,试问咱们兄弟,现如今哪个有眼里能看出他们谁赢?因此,眼下最不可的就是轻易加入这两个拥立皇子的势力,反倒是处身事外,冷静观瞧,等待两位汉室天子为了争取咱们而许尽好处,方为上善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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