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吗？他的能力，可以影响除他之外的，a对b，或者c对d的感受吗？”温润的声音，语调平缓的问。
“确定……但又不太确定。”浑厚声音的主人似乎相当尊敬另一人，从语气中能够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
“怎么说？”
“之前肯定是不行的。但经过这事，他的能力似乎晋级了。不过暂时无法确定是不是真的晋级了。据我们的眼线观察，最后目送那些人离开的时候……他的态度，不像是晋级了。”
“这样啊。”温润的声音低吟了一句，过了一会儿，才接着道：“尽快查清楚有没有晋级。如果没有……”
“属下明白。”浑厚声音立刻恭敬的回应道：“请您放心，如果没有晋级，这次……我一定会杀死那个名为‘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是不死之神话’的都市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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