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中平元年,公元184年五月。洛阳西郊大营人生鼎沸,军马、车辆来往不绝。
“报主公,大军已集合完毕,蔡先生之书简也全部运至,请主公下令。”张辽禀报完后等候刘备命令,他现在已被刘备提升为左军校尉,官职高了才显现出其过人的军事才华,把手下军队搭理的井井有条,军士的训练也将曾麒的方法贯彻的十分彻底,深得刘备赞许。
“好,文远办事深得我心,传令大军启程。”刘备大手一挥,带领关羽张飞二人率先而行。曾麒呢?他在干什么?
行进的大军中央有有两辆马车,其中一辆是为蔡邕准备的,而另一辆马车里曾麒正搂着蔡琰说着情话,不时惹的蔡琰娇羞恼怒。
“夫君,三位兄长都骑马而行,夫君却沉浸在温柔乡中,是否欠妥呢?”大军已行进四五天了,曾麒一直坐在车中享受着蔡琰的温柔,好似已沉醉其中。蔡琰见曾麒无动于衷又说道:“夫君若因蔡琰而耽误主公大事,那蔡琰白死莫赎了。”说着小声而泣。
“诶呀!夫人莫哭,麒心中早有打算,不过想逗逗夫人罢了。”蔡琰一哭曾麒就全无注意了,手足无措的哄着蔡琰,又说到:“好了好了,办正事,办正事。”看着慌乱的曾麒蔡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梨花带雨的笑容直接把曾麒给看呆了,搂过蔡琰在其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惹得蔡琰娇羞不已,说道:“夫君就会欺负妾身。”
“那你还想让我欺负别人啊!”曾麒调笑的说道。见蔡琰可爱的翻了翻白眼,曾麒继续说道:“好了,夫人在车中休息吧,麒要办正事了。”
“李义,备马。”曾麒从车里出来,骑马向前军刘备处奔去。待见到了刘备,免不了被三人一阵调侃,稍后四兄弟并马而行。
“大哥可知前方是何地?”
“前方不就是颖川吗?又不是没来过,还要问大哥?”没等刘备回答,就让张飞鄙视了一下。曾麒翻了翻白眼,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啊。
“那大哥可知道天下英才皆聚于此矣!大哥何不前往求之?”曾麒又接着问道。
刘备很惊讶,能让曾麒称为英才的可不多,于是问道:“其才比四弟若何?”
“远胜于麒。”曾麒这话可不是谦虚,曾麒靠的是先知先觉还有前世众多影视资料,一些手段虽然巧妙,但若要和那些个顶级谋士对垒,却是输多赢少。
“若是世上有远胜四弟的人,那不是妖怪就是鬼神了,备可不敢求之!不过四弟既然如此推崇,备心中甚奇,当往见之。”几次见过曾麒手段的刘备三人对曾麒那是佩服的无以复加,才不会相信有远胜曾麒的人才呢!
曾麒很无奈,也很惭愧,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看来以后自己得加强学习了。停下思绪,见刘备吩咐完张辽,让其带领大军继续前进后就要上马而走,曾麒叫住了他说到:“大哥且慢,麒还有事吩咐。”说着叫过武进吩咐道:“武进你马上带人转道陈留吾己,找一个叫典韦的游侠,劝他投奔大哥。记住此人勇武非常,不可力敌,万万不可与之冲突。”
“武进领命。”武进刚转身要走,就被张飞叫住了。“不可力敌?比俺老张若何?”张飞一脸自傲的问。
“三哥虽万人敌,但不是此人对手。”
“诶呀呀!四弟居然如此小觑于吾?吾誓与其比个高低。武进吾与你同去。”张飞气的哇哇大叫,就连关羽也丹凤眼眯起,一脸的跃跃欲试。
曾麒心中好笑嘴上却说:“三哥还是别去了,比输了倒也罢了,可让大哥失去一员大将就不好了。”张飞看了看曾麒也不说话,带着武进快马而去。
“四弟何以激怒三弟?这不坏了大事?”刘备焦急的问。
“大哥无需担忧,在我看来恰恰相反,三哥若去必能将典韦带来,两位兄长若不相信,我等拭目以待。”曾麒自信的回答刘备,稍后与蔡琰告别,让其随大队前行,三兄弟快马奔颖川而去。
时至中午三人来到距颖川不远的一处村庄,人困马乏想休息一会再出发。“哐哐哐!有人否?我等路过此地,向主家讨碗水喝。”来到一个稍显破败的庄园前,关羽敲门问道。
“此地无人,只有鬼,要是有胆就进来。”一声稚嫩的声音传来,还带有些许揶揄之意。三人在千军万马之中尚且来去自如,怎会在这小小庄园面前胆怯?兄弟三人相视一笑,吩咐李义等亲兵在外等候,就推门而入。
三人进到小院放眼一看,有些懵了,只见小院中只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坐在树下拿着酒壶不住的灌酒,不时的吧唧吧唧嘴,一副享受的样子。不愧说此地有鬼无人,这活脱就是个小酒鬼。
“三位远来辛苦,可惜我这里只有酒没有水,若不嫌弃,可坐下共饮。”少年见三人进院,也未起身,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毕竟只是个少年之人,对其失礼之处三人也没在意,曾麒反而对他很感兴趣,魏晋豪迈隐士之风在其身上显露无疑,莫非此人以后会是个名人不成?
“在下刘备刘玄德,敢问少年人之姓名?为何独自饮酒于此?”刘备显然对少年也是有些兴趣,故询问之。
‘噗’少年听到刘备自报姓名,一口酒喷出老远,指着刘备惊讶道:“你、你说你叫什么?”三人被少年的反应吓了一跳,曾麒幸亏躲得快,差点被喷个正着。
看到少年如此失礼,关羽恼怒的呵斥道:“你这少年,好生失礼,我大哥乃是陛下亲封的征南将军,都亭侯,吴郡太守,姓名还能作假吗?”
少年听到关羽呵斥,忙站起身来,整理衣冠恭敬的向刘备行礼,说道:“不知是破黄巾的刘征南到此,嘉失礼矣!望请恕罪。”待刘备将其扶起,又向曾麒躬身问道:“可是鲁地幼麒麟当面?”曾麒听他说‘嘉’字后心中就闪出一个人名,又想想那人现在的年纪估计跟眼前的少年也差不多。
“正是曾麒。”曾麒说完装模作样的闭眼沉思片刻后问道:“汝可是郭嘉郭奉孝?”
郭嘉一听被叫出姓名、表字,很是惊讶,要知道他不过是个寒门幼子,也没什么名声,最关键的是自己的表字乃是年前父亲临死前所起,知道的也不过是几位好友,曾麒是怎么知道的?
看到郭嘉惊异的表情,关羽呵呵一笑骄傲的说道:“小子,吾四弟虽说不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但当今之事只要愿意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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