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牛角的义子,张燕。
“我儿不可,夜沉天黑,恐有伏兵,以箭射之即可。”张牛角阻拦道。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寅时,方才收兵回营。待张辽等人返回营寨,一统计战果不但一人未损还带回四五万支狼牙箭。这可把简雍高兴坏了。军需营经过曾麒的两次‘巧取豪夺’弓弩到是不缺,但箭支却是奇却,五百弓箭手几轮齐射就能见底。这次这四五万支箭可解了燃眉之急了。
“没出息,这么两支箭看把你们高兴的,要是只有这些,我费这么大劲儿干嘛?”曾麒嘀嘀咕咕的说到。“你等回营休息吧,还有明天提前一个时辰去,每人带上一百弓箭手,时不时的反击一下,要不就该漏出破绽了。”
“是,我等明白了。”说完张辽三人各自回营。
几家欢喜几家愁,曾麒这边高高兴兴的回营休息,广宗城的黄巾军可就难受了,瞪大眼睛等待着官军的下一波攻击,可这一等就等到天空放白。
“官军看来不会来了,都休息会吧。”张牛角吩咐完众人,转身下了城墙,他总觉得官军有阴谋,自己得去问问大贤良师。
来到张角休息的府邸,根本不需要通报就进入大门,来到张角卧室门外,张牛角轻声问道:“老师可曾起身?”
“是牛角吗,进来吧。”一声苍老的声音传出来。进入屋中,看到老师的面容,不到一年时间竟然苍老若此,他不禁悲从心来,“老师还请保重身体。”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已无力回天了。可惜你们没有一个弟子能继承我的衣钵。我想为天下百姓争得一线生机,怎么就这么难?天不助我,天不助我,奈何!奈何!”张角心灰意冷的说到。
“老师保重身体,我等一定会战胜官军的。”张牛角轻声安慰道。张角没有搭话,反问道“牛角你来有何事?”张牛角禀报了昨夜之事,并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张角沉吟一会说到:“此乃官军的疲兵之计。”
“那我们就无需理会,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三假之中忽来一真呢?”张角反问道。没等张牛角说话就又说到:“没什么好计策,只能以箭射之,让兵士们轮流休息。”刚刚说到这忽听有人来报,“禀报将军,城外有官军前来挑战。”
“老师休息,待我前去。”说着就往外走。
“不可出城应战。”张角的声音自后传来。张牛角来到南城墙上往外看,只见一个红脸大汉骑在高头大马上正在叫骂挑战。
“无能匹夫,懦弱小儿,可敢出来与我关云长一战否?”关羽手拿青龙偃月刀,横刀立马好不威风。
张牛角双拳紧握,牙根紧咬,气的浑身发抖。昨夜喧闹一夜,今日刚刚休息就来挑战,分明是不给自己休息时间哪。
“义父,燕愿出战,定将这厮斩于马下。”张燕在一旁请战说到。
“将军,卜已也愿出战,不胜则请斩我头。”站立一旁的黄巾渠帅卜已也要情战。
不可,来时师傅说只可守城,不可出战。让他叫去吧,不必理会。若敢攻城则乱箭射回。说着也不再向城外探望,回到城楼休息。
曾麒在后方看了半天也不见城里有动静,刘备在一旁也焦急的望着前方。
“这二哥骂的一点水准都没有。”曾麒向刘备抱怨道。刘备一愣心想这骂人还讲究水准?
“李义,你过来。”曾麒叫过李义在其耳边嘀咕了两句,“去吧,教给兵士,让所有兵士齐声呐喊。”李义古怪的看了曾麒一眼,领命而去。过了不一会,刘备就听到前方军士齐声高喊:“张角、张角小命儿不保,张梁、张梁小命儿不长,张宝、张宝小命儿断了。”曾麒不顾旁边目瞪口呆的刘备,摇头晃脑的也跟着小声的念叨,仿佛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广宗城墙上张牛角使劲的砸了两下城墙,怒吼道:“匹夫欺人太甚。”说着就要出城与关羽决一死战。卜已忙拦住他道:“将军身为主将,不可轻动,况杀鸡焉用牛刀,卜已斩他不费吹灰之力。”张牛角停顿了一下,言道:“将军小心,不可大意”。“将军放心,我去也。”说着拿起长刀大步而去。
‘咣当’一声,广宗城吊桥被放下,从里面飞奔出一骑,直奔关羽而来。“关羽匹夫,卜已前来斩你,拿命来吧。”
关羽双眼一咪,握刀的手紧了紧,待到二人相距几十步时双腿使劲一夹马肚,战马腾棱棱飞奔而去,手中的长刀慢慢扬起,二人双马一错蹬,关羽将长刀力劈而下,只听‘哐’的一声双刀碰到了一起,卜已感觉就像被马车撞了一下,差点连人带刀一起飞出去。关羽得势不饶人,一拨马再次向卜已冲去,这次卜已可没那么好运了双刀再次碰到了一起,只见一把长刀冲天起,再看卜已已经两手空空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卜已,关羽一伸手,正抓在其腰间,大喝一声,单手将其举过头顶。真是气势冲天啊。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本阵兵士激动的大喊。而城墙上的黄巾军被关羽气势所摄,有的连长枪都掉在地上了。
“噗”将卜已扔到地上,“绑了”关羽吩咐士卒道。
“城上贼军听着,趁早投降,否则这就是尔等的下场。”关羽用刀指着卜已说到。城上的张牛角父子气的脸色通红,而如今气势已丧,军心不稳,况且二人知道自己绝不是关羽的对手,没看卜已两个回合就被生擒了吗。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转身离去了。
就这样上午关羽,下午张飞,晚上张辽三人,扰的黄巾鸡犬不宁,痛苦不堪。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三天晚上。
“牛角,事不过三,今晚官军可能真的进攻。”张角吩咐道。
“老师放心,我也是如此猜想,所以早就布置妥当。”
“嗯!这我就放心了。”说着张角软软的躺到床上。“老师休息吧。”说完张牛角缓缓退下,生怕打扰到张角。
城外官军大营中,卢植、刘备、曾麒三人在饮酒叙谈。“贤侄,今已到三日,是该攻城了吧。”
“这才到哪啊,再说长箭我还没收够能。”经过这几天相处,曾麒与卢植说话随便了许多。不必像以前一样还得文邹邹的斟酌半天。卢植也很喜欢这个看起来一肚子坏水为人却很有原则的少年。
“四弟,不可痞赖,备也想知道今日是否攻城?”刘备在一旁插话道。
“卢公何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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