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没想到他气量如此之小,背后打着这样的算盘,简直脸丢光了,赶快滚回去给那姓余的说,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好自为之。把这些脏东西都抬走,不要脏了我的地方。以后不要让我再在蔡府看见你这条刀疤狗,不然你懂的。”
刀疤听后,眼角剧烈的跳动着,眼中透露出一种来自骨子里的恨意,右手紧紧地握着佩刀,磨着牙齿嘶嘶作响,脸涨得通红,喘着大气,要是在其他地方,他绝对会把眼前的人大卸八块来解心头之气,可是余将军告诉他就算不能结盟也不要节外生枝。此时大厅之中静地可怕,唯一能听见的声音就是人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刀疤缓缓道:“既然如此,那就打扰两位将军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走着瞧。”转身疾驰而去。
周裕入道:“刚刚侯生送下请柬来,说两日之后是侯府的大喜之日。”
蔡文琚笑道:“哦?这倒是一个意外,想必余飞必定是在这婚宴上动手,去看看这场好戏也无妨,中原武林人才辈出,说实在的,我真的非常想见见那个打败余飞的年轻后生。”
见刀疤回来,余飞见他的脸色就知此事不顺利,刀疤正想禀报,抬头一望,大厅之中甚是出现了许多陌生面孔,在一张小桌旁,一人正在和余飞喝茶,走进仔细一看,竟然是张纪海。刀疤欲言又止,余飞见状,示意他不必忌讳,如实道来。
刀疤走进前去道:“属下见过张将军,余将军,那姓蔡的不知好歹,不肯合作就算了,还把将军羞辱了一顿。”余飞听后,并没有表现什么意外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望着张纪海道:“不知张兄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张纪海道:“你我既然共谋大事,那就知无不言,那姓蔡的就是个莽夫,他知道什么,合作与不合作都没有什么差别,迟早都是你我嘴边的肉,先诛侯生,后灭蔡氏,待大功告成之日,你我兄弟共掌云南,两分而治,世代交好,唇亡齿寒,千秋万载!”
“这么说张兄已有万全之策了?”
“哪里哪里,余兄说笑了,圣人千虑都有一失,何况是我这个凡夫俗子呢?只不过不出现意外的话,十之八九这事是成了。”
“那在下洗耳恭听。”余飞叫左右都退下,张纪海轻轻耳语,余飞不时的点头,不一会儿听完之后两人同时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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