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不过既然把群玉苑的窑姐掳了出来,说明高玉成肯定是到过群玉苑,现在立刻去群玉苑肯定会有蛛丝马迹。”
吴锡思绪如电转。口中说道:
“江大人!我看不如我派人去一趟群玉苑查探一番。”
江月楼道:“我早已安排了。”
“江大人英明,此次失利,全怪在下不查。”
“先生不用自责,我们现在立刻赶往城中,说不定还能再将高玉成截下。”
一行人回马,走到柳林处。
天地忽的又静了。
空气充满了花香,一阵铃铛声响起。
江月楼脸色微变。
一顶红轿子,四名白衣少女,八个抬轿童子,从天落下。
吴锡之前虽听过,但这次终看清,他们并不是小孩,只是身子矮小如童子的杀手!
“不好!”这不好一落。
红衣杀手出手,手中金丝的细线,直入咽喉而去!
劲衣一行人的刀同样不慢!
吴锡的长鞭跳舞而出,蓦然手中多出一柄细剑。细剑越过利剑一般的细线,刺向身形如童子一般的杀手。
花瓣如雨,又一顶红轿子落下。
这次全部是十四名身形如童子的杀手。
血红的身影,劲衣的长刀,双方交错,刀光剑影漫天铺洒。
血雾如烟狂飞。
江月楼手中作掌,左突右击,一连击毙几人。
缠斗半时,柳林中那些身形如童子的杀手越来越多,金丝的利线已如网般密集。
双拳不敌四手,江月楼吴锡到还好,可身边劲衣装的手下已抵挡不住。
江月楼眼见情形不利,手中夺命连环掌舞的更急更猛,接连又毙敌几人。
吴锡细剑展千锋,每一剑都含致命之威,那些红衣童子般的杀手,一片片,一丝丝,越来越密集。
“撤!”一行人倒退而出,身形飞起,飞出柳林。
城东。
马车。
三人行进。
车里听的婉晴道:“高大哥,你是如何看出那辆马车有诡计呢?”
高玉成笑道:“那车把式看上去有些不妥。”
苏巧娘道:“赶马的车把式好像都是一样。”
婉晴道:“何以见得?”
苏巧娘道:“黝黑的皮肤,身穿黑灰的麻衣,头戴月白的斗笠,半段裤子,稻杆的草鞋,所有的车把式好像都这样。”
婉晴点头。
“是极!是极!”
高玉成亦回道:“不错!不错!”
婉晴深深的瞧了高玉成一眼。
“这怎么又不错了。”
苏巧娘道:“高公子有何高见?”
高玉成一笑。
婉晴娇笑道:“高大哥,莫要卖关子!”
苏巧娘皱眉。
“你倒是说。”
高玉成摸了摸鼻子,又是一笑。
“其实很简单,不知你们留意他的手没有?”
“手?”两人疑问。
“他的手同样黝黑,可他的手掌内干净,就连指甲都修得干净整洁,指甲缝里没有一点污垢。”
苏巧娘沉声道:“想他们这样的工作,手指甲缝里不可能一点污垢都没有。”
婉晴点头。
“所以可能是杀手。”
苏巧娘道“就凭这点?”
高玉成道:“还是他的手。”
两人又问:“手又怎么了。”
“车把式的手不该保养那么好,手背看着虽然黝黑,可没有一丝粗糙。”
两人均想:“指甲没有污泥倒能说的过去,可手背没有一丝粗糙却怎么也讲不通。”
苏巧娘莞尔。
婉晴娇笑。
“还是高大哥仔细。”
高玉成说完,嘴里只是淡淡一笑,心里深知若不是赵五提前告诉自己,他也不会这么留意一普通车把式。
前面是一条山路。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山上有一座财神庙。”
“财神庙。”
“去财神庙干什么?”
“见财神。”
春天,正午的阳光绚烂。
光照耀在院内。
“我在途径吴淞渡口路上发现了,几条深浅不一的车辙印。”
“也许他们利用同样的马车后面尾随着,把人换了去。”
“或许是的。”
吴锡一声轻叹。苦笑道。
“是我太大意了。”
江月楼道:
“若不是那些杀手,我们就可以早点发现这条线索,顺着的马车车辙印追上去了。”
吴锡道:
“想不到不止一顶红轿子,也不止八个红衣童子一样的杀手。”江月楼没有说话,他又接道:“这些杀手想来和高玉成他们有关联。”
江月楼道:“说说你的看法?”
吴锡道:“前一次古道截镖,据说高玉成离开后,那红轿子和杀手,也出现了。”
江月楼点头。
“这也说不定。”
吴锡又道:
“知己知彼,江大人,看来我们这次又失败了,杀手阻挡了我们,现在若是再去群芳苑查,高玉成也是溜了。”
江月楼道:“这次失败不代表失败,要把失败当着成功的垫脚石。”
吴锡不解。
江月楼笑道:“他们有那些杀手,我有鹰隼!”
“鹰隼?”
“不错!鹰隼是我训练的一批轻功极高,擅长追踪的人,他们有鹰一般捕捉猎物的敏感。”
“鹰隼。”吴锡嘴里反复念叨这词。
“江大人派鹰隼去追踪高玉成了?”
鹰隼追踪猎物。
江月楼嘴角泛起微笑。
“我想他们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我想那些红衣杀手比高玉成要好追踪。”
山路蜿蜒,庙早已荒废。
日渐西沉。
三人总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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