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儿终是知道自己为何成为了妖。
若是当时瑾瑜能够相信自己,若是当时他能够去了解事情原委,就会明白自己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可他却将她赶走,那时的千兰何等痛心,甚至求着他莫要将她赶走,可瑾瑜去背过身去,告诉她,敢她心意已决,若不山下,他将亲自带她离开。
上一世的心痛,到现在都无法忘却。
这三日白天江源天天来找她,可久儿却吩咐小妖不许开门,江源不知自己是犯下了何错,可他在妖界,总不能推开守门小妖,强行进到房间,所以只能失望而归。
三日不见久儿,江源有些魂不守舍。
不过妖婆婆却十分高兴,看来不出几日,这二人便要分开了。
在狐岐山,幻儿与狐仙喝了整整三日,醉如烂泥,趴在桌子上,完全不省人事。
狐岐山乃全是狐狸,狐仙掌管着狐妖,他们一个个安分守己,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狐仙也已经醉的头昏眼花,身体歪斜,他指着幻儿呵呵傻笑,说道:“幻儿,我还要好好谢谢你呢,想当初我成为了狐仙,管你要我们狐族,想自立门户,没想到你立刻就同意了,让我有机会好好管理我们狐族。”
“不不,交给你,我还能省点心。”幻儿的舌头似如肿了般,说话都说不清,好在平日总跟狐仙喝酒,所以狐仙,见怪不怪。
“哈哈!幻儿啊,我们狐妖有一个申普,你可记得?他爱了你足有一百年了,我做个和事佬,你们成个亲。”
“成亲?”幻儿哈哈大笑,瞬间坐了起来,对狐仙说道:“你太了解我的心思了,我今日就要成亲,申普我自然记得,这个妖成为我夫君甚是妥当,总比那该死的白依好上数倍,我现在就要嫁人,免得他以为我除了他,找不到其他人了!”
狐仙一听,立刻来了精神,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喊道:“好!我现在就给你唤来!”
而喝醉了的幻儿还在傻笑,然后掏出了遥镜,用力拍打了几下,还喊着:“白依,你给我出来!”喊了数声,这遥镜竟亮了。
正在为谦修刻牌位的白依,见自己遥镜亮了,便掏了出来,结果看到的是幻儿,着实有些惊讶,而更令他惊讶的,是幻儿此时醉的不成妖样,十分失态。
“你个该死的白依,你以为我是要纠缠你吗!错!大错特错!你还以为我心里只有一个你吗?错!大错特错!今日我就跟别的妖成亲,我要让你知道,我幻儿,也是能嫁出去的!”说完,幻儿还欢呼大笑,这让白依顿时傻了眼,忙问:“你在哪里?跟何人喝酒喝成这样?”话刚落,便听到遥镜那头,有两个人男子对话。
“我们幻儿说了,今日就要与你成亲,申普啊,你爱了幻儿一百年了,今日终于如愿以偿了!我狐仙,给你们见证!现在,成亲!”
“真的吗?幻儿真的愿意嫁给我了吗?”
幻儿对申普甜美一笑,点头应道:“当然。”
白依虽在遥镜见不到那二位男子是谁,但其中有一人称自己是狐仙,那白依便确定,幻儿在狐岐山。
“好端端的妖界不呆,非要去狐岐山!”白依没有将遥镜放下,而是立刻御剑飞行,用极快的速度去了狐岐山。
而幻儿见遥镜中白依不见,以为他是厌恶自己,一下子变哭了,道:“这薄情的男子,就算心中无我,可我今日要大婚,总是要有一句祝福话的吧。”
申普乃是一个小人,虽然知道狐仙和幻儿已经醉的失了体统,可他觉得,趁着幻儿大醉,紧忙拜堂成亲入了洞房,生米煮成熟饭,乃是最好的。
“我们赶紧成亲吧。”申普将久儿架起,而狐仙看热闹不嫌事大,哈哈大笑还鼓掌,大声喊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一气呵成。
申普翻了个白眼,急道:“说的那么快,我们要怎么拜?”
幻儿“嗯”了一声,说道:“我为何没有喜服?我要穿啊!我没有喜服怎么可以呢!”说完久儿又哭了,狐仙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立刻说道:“我这记性,新娘子和新郎官怎么可以没有喜服呢!莫哭莫哭!我给你变出来!”说完,狐仙便给幻儿变出来了,幻儿见了果然不哭了,看着自己一身红色喜服,笑出了声。
“真好看。”
申普见幻儿一身红衣,美的如同天上仙子,叹道:“幻儿,你果然是这妖界,最美的女子。”
幻儿给申普转了一个圈,问道:“我真的那么美吗?”
“美,极美。”
幻儿突然羞涩,捂嘴说道:“夫君真是会夸人。”
这一句夫君叫的,让申普乐开了花。
狐仙见两人如此情投意合,觉得自己给他们提议办婚礼,简直是英明。
“快拜堂吧!待成亲之后,我这狐洞,便送给了你们,你们就在这里洞房吧!”
这时,白依从空中而落,一手拿着遥镜,一手将追星剑架在了狐仙的脖颈处,怒气冲冲的问道:“洞什么房?”
狐仙见这追星剑立刻醒酒一半,这追星剑可是大有来头的,他自然认得。
“白...白依上仙,我乃是一枚小狐仙,在天界对你的大名久仰,但不知我犯下何错,白依上仙要如此对我啊?”
“一个仙与妖喝成如此,真是败坏我仙家名声。”白依放下手中剑,并收了回去,然后将幻儿一把拽住,带走了。
申普觉得自己错过了抱得美人归,坐在地上痛哭,而狐仙也是松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大气不得喘。
白依将幻儿带走了,而幻儿这一路上十分不愿意,一直挣脱只想回去。而白依生怒,甩开手,将遥镜举在幻儿面前,大声喝道:“你要回去?便是跟那个申普成亲?我这遥镜可一直没有关呢!”
幻儿左看右看,竟眼花,看不出这遥镜是开着的。
白依见她醉的厉害,只好随便找了一个地方,让她醒醒酒。
地上铺上了草,让幻儿躺在上面睡下,他又捡起地上的一些树枝,生起了火,幻儿喝的大醉,整整睡了一下午。
当幻儿醒酒时,天色以黑,她看到一旁的白依,手中拿着牌位伤怀的看着,还以为是做了梦。
“我怎么在梦中,见到你拿着你师傅的牌位?”
白依见她酒醒,将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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