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边往慧西苑走,久儿一边比划着,说:“掌门真人说的一人高,是我这么高,还是你这么高,还是他那么高?”
江源看着久儿说:“不管是谁那么高,你都拿不动。”
久儿长叹口气,嘟囔着:“我怎么那么蠢啊。”
两人回到慧西苑,所有的弟子们看到他们平安无事,便知,这事情算是彻底过去了。
潜心修炼,久儿从此没有在闯任何的祸,算是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江源和久儿两个人感情日渐剧增,好到两个人形影不离,所有弟子猜测这两个人是断袖,但都理解了,他们二人也没有去辩解,毕竟江源对久儿,的确是那般情感。
只不过,只有他自己知道叶归就是久儿,久儿是女的。
修炼了三月,久儿到了瓶颈,无法突破。
所有的师兄都围着久儿绕圈,而久儿在中间撅着嘴,看着这些人在自己周围绕来绕去。
“叶归啊叶归,你这资质真是不一般啊,都可跟江源相比了,你怎么这么快就遇到瓶颈?”
“叶归啊叶归,这瓶颈突破了,你这第一重就突破了,进入第二重,才只是三个月而已,你怎么能这般优秀?”
久儿看着他们问:“师兄们,一般来讲,修炼三月,突破第一重不是很正常?”
所有人惊叹,江源摇头说:“不是的,有的人要一年,甚至两年,还有久一点的要三年。”说到三年,所有的人都看着在床边坐着的风白,只见他目光呆滞,嘴里不停念叨着:“三个月...三个月...我居然用三年...三年...”
所有的人包括久儿都摇头叹息,觉得这大师兄实在是太可怜了。
可又过了三个月,久儿还是无法突破。
又过三个月,久儿依旧无法突破。
这乃是怪事。
源虚道长将久儿亲自叫到自己的房中,亲自教导,可久儿修炼方式方法并没有错,他也甚是奇怪,这是从来都没有发生的事,他绕着久儿一圈又一圈,最后久儿打坐进行不下去了,擦去额头上的汗,说:“师傅,这都六个月了,我还是突破不了,我不会是第一个突破不了第一重的弟子吧?”
源虚道长说:“当初风白突破第一重用了一月时间,可他毕竟资质不佳,所以并不稀奇,可你这资质竟然用了半年之久,这不应该啊?”
“师傅,我不练了,我累了,我去休息。”久儿沮丧极了,直接起身就走了,而源虚道长看着久儿安慰到:“无事无事,我去问问掌门真人,你别伤心啊叶归!”源虚道长一声叹,道:“这性子也真是。”说完,源虚道长就去找掌门真人了。
而掌门真人只给了四个字。
一切随缘。
久儿彻底放弃了。
剑也不练了,道也不修了,师兄弟们在刻苦,她就在一旁嘟着嘴坐着。
这一日,风白有些看不下去了,走到久儿的身边,说:“你呀,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你肯定是这些日子一心想想要突破,导致紧张,今天呢,大师兄就带你出去放松一下。”
“放松?怎么放松?”久儿倒是来了兴致,这些天一直坐在这看着他们修炼也着实是无趣,而风白一挥手,大声的说:“今日我们集体放松,不练了!走!”
所有弟子都欢呼,而在远处的师傅也没有去阻拦,而是浅浅一笑,任由他们去了。
兴致勃勃的久儿跟着师兄们去了后山,而以往所谓的放松也只是在后山喝的醉醺醺的,今日也是一样,大家简单的准备了小菜,拿出瞒着师傅自酿的酒,在后山湖边开始痛饮。
到了晚间,有的人已经微醉,有的人已经醉如烂泥,风白大师兄就是这样的。
他不顾寒风,直接脱下了衣服,往湖中跑去,呼吁着大家都去洗澡,虽然这天以凉,可这湖水却热气腾腾。
“慧西苑的师弟们!我们一起洗澡吧!”风白大师兄进入湖中,开始往湖上的师弟们扬水,这些师弟一个个也来了兴致,纷纷脱下衣服,进入湖中,开始像小孩子似的玩起了水。
久儿呵呵傻笑,往后退了数步,这时风白指着久儿大声的喊着:“叶归啊!这都快一年了,你从来都不跟我们洗澡,你什么意思啊!”
久儿紧忙解释说:“我怕水的,小时候掉到河里,差点没被淹死,所以我不就再也不接近水了,在慧西苑这日子,我都是在柴房简单洗洗的。”
“诶呀!无事!”风白直接从湖中走出来了浑身袒露在久儿面前,久儿尖叫一声,背对过去,而风白一把抓住久儿,硬是要往湖里拽,而江源一把将久儿护住,对风白说:“师兄,你别为难他了。你在不去湖里泡着,明天你该生病了。”
“那好吧。”风白也没有为难久儿,一把却拉住了江源,指着他说:“你可是不怕水的。”
江源呵呵笑了,将风白拉住自己的手推开,说:“大师兄,我要好好的收拾一下这里,总不能让师傅看到这些酒水和剩菜。”
“也对,你跟叶归收拾吧!”风白重新跳入湖中,只不过一声喷嚏打的响亮。
再次回到慧西苑的时候,一个个都已经累到倒床就睡,有的弟子连鞋子都忘记脱,而久儿趁着所有人睡着,偷偷的拿着干净的衣服,去了后山湖中洗澡。
这湖中的水温热的甚是舒服,让久儿像化作湖中鱼,永远居住在此。
江源酒饮不多,所以并未深睡,当久儿走出寝殿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从上次久儿闯藏宝殿时,江源就多了一个习惯,待久儿熟睡之后,他才睡下。
他起身跟了过去,发现久儿并没有去闯祸,而是来偷偷洗澡,他大松口气,想着要回去,没想到刚一回头,竟然看到风白大师兄迎面!
“大师兄!”江源吓的大喊,而湖中的久儿听到此喊声,吓的不知所措,捂着自己的双肩不知往哪里躲。
“糟了糟了,要被发现是女儿身了吗?”久儿赶紧抓住自己的道袍,想着等风白和江源走过来了,就用道袍先挡住一些,毕竟天这么黑,他们应该也看不太清。
没想到江源却给风白一个拥抱,呵呵的大笑着,问:“大师兄,你怎么来了?”
风白已经喝的烂醉,所以有些失态,浑身像没长骨头似得瘫软到江源的身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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