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儿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这难道就是自己女扮男装受到的惩罚吗?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要跟这一群男人睡在一间房?
“我...刚才是不是拜师了?”久儿打了退堂鼓,早知道是这样的,当初就不拜了。
江源走了进去,指着靠墙的那个位置说:“挨墙的地方没有人,不如你就睡这了,你的旁边是我,可好?”
可好两个字说的小心翼翼,生怕久儿对他有什么误会,久儿上下打量着江源,虽然相处不到一日,但这个人的品行久儿还是觉得可靠的,况且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罢了,这样安排也是挺好的。
“好吧,只是我天生好冷,要比别人多。”久儿竖起了三根手指,继续说:“多三层被子。”
本以为江源会惊讶不已,没想到他却十分淡然,说:“那真是巧了,我天生好热,咱们两个倒是可以互补了。”
“什么互补?”久儿瞪了他一眼,心里想着,休想占本姑娘的便宜,我才不会挨着你。
可是到了晚上,睡觉时,睡着的久儿还是往江源的身边不自主的靠了过去。
除了江源之外的所有人都睡着了,江源一只手枕着自己的头,看着靠在自己身旁的久儿,从小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她总是觉得冷,只有挨着他才能感觉到温暖,从来都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冥冥注定。
“看来掌门真人说的没人错,该见之时必会相见,急无用,终于是见到了,可你却不认识我,等你不在恨我的时候,我会向你表明一切。”
江源低喃着,还给她盖好被子,之后便睡了。
月光朦胧,星铺满天,这寂寞寥寥的夜,却有一人在房中观赏,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悲伤神色,像一片寂静的湖水,安然平和。
“这星象,祥和的很,不知会保持多久。”白依拂袖而去,走到桌旁席地而坐,桌上那本《妖界记录》,让他骤然惆怅。
他轻轻的闭眸,想着,那年他只收集到它的三魂三魄,在他的身边围绕,与他同看书,同看这些弟子们练剑,直到六魂七魄全部收集完了,它竟然不走,依然在他的身边环绕着,还是他用法术强迫它投胎转世,而现在,却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与万仙居公然对抗。
“不知这六界会因你重生,还能祥和多久。”白依轻轻叹息,睁开双眸重新看着天上的星星,虽然只有几颗星星微微的移动了地方,可意义却大不同了。
“这种祥和,竟然只存在片刻而已,看来,以后要不安生了。”
这种天象让白依些许不安,可也只能叹息摇头,其他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久儿是第一个醒来的,她坐起身伸了个懒腰,自从一江走后,她一直没有睡过好觉,而昨晚,就仿佛一江回来了一样,那么温暖,犹如春暖花开,寒冬离去。
她轻轻的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点着脚尖慢慢的走着,看着这些师兄们,无人打呼噜,整个房间也没有弥漫汗味,睡姿没有夸张,而且都衣着整齐,鞋子摆放整齐,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可怕。
轻轻关上房门,回头一看,吓了她一跳,这么早,竟然已经有师兄在打扫院子了。
“早...早啊。”久儿努力的想着,眼前的这个两位师兄,昨天并没有见过。
那两位师兄也察觉到了,这应该是昨天去后山修炼时师兄弟们说新弟子,便都放下手中的扫把,对她笑着说:“我叫志和,来这里一年了,如果记不住名字,就叫师兄便可。”另一位师兄开口说:“我是你容为师兄。”
两个人看上去都很和善,久儿便安心的走了过去,问:“我跟两位师兄一起打扫吧?”
“那就有劳小师弟了。”两个人都把自己的扫把递给了她,久儿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呵呵傻笑,刚要伸出双手接过,对面的房门突然打开,三人齐看去,正是他们的师傅,源虚道长。
“师傅。”志和和容为行礼,可源虚道长看上去似乎情绪并不佳,瞪着久儿低声的问:“为何见到你两位师兄不行礼?”
久儿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确忽略了,立刻行礼道:“是师弟失了礼节,还请两位师兄见谅。”
两位师兄没有斤斤计较,反而微笑,道:“无妨。”
本就是一件小事,常常有师兄弟之间不行礼,甚至对师傅也忘记行礼的时候,源虚道长从不追究,可她昨日在比试中锋芒毕露,当源虚道长有些忌惮。
“既然你起的这么早,来我房间,探探你以修炼到何种程度。”说完,转身便往房间走进,久儿一看,立刻小跑跟了进去。
源虚道长的房间很是简单,有一个装满书的古铜色书架,一张床,一把椅子,三把剑和一张桌,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相沉的房间还有几件法宝呢,这源虚道长也太穷了。”久儿心里嘀咕着,后来想了想,嗯,相沉还有一头宠物三头巨兽呢,相沉说过,这三头巨兽,比他所有的法宝都要值钱。
可源虚道长连条狗都没有。
“四处看什么呢?”源虚道长将书架上的书拿出来了几本扔给了她,说:“今日便在这里背书,什么时候背出来了,什么时候出去。”说完,源虚道长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的书,而久儿抱着这些书头疼的很,怎么离开了相沉来到万仙居,还是背书?
书,是一个非常好的催眠剂。
刚开始的时候久儿还精神百倍,但看着看着,一双眼睛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就开始不和睦的打起架,打着打着,最终战胜了叫做“精神十足”的东西,完全闭上了眼睛倒在地上。
倒地的那一刻,久儿“诶呦”一声,赶紧起身,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睡着不要睡着,可到辰时,外面的师兄们纷纷都讨论着今天早饭有多么的美味,久儿的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了。
江源睁开眼睛就没有看到久儿,后来询问才从容和师弟那里得知,久儿是被师傅叫走了。
师傅的房门紧闭,他一开始担忧是不是她的身份被师傅发现了,可如果发现了,早就该送走了,而现在还在房间里,应该是有别的事情。
吃早饭时,江源特意交代给新来的师弟和师傅各留一份,看大家都吃完了,这两个人都不出房门。
“要不要给师傅把早饭端进去?”容和端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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