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恒听到苏叶出事,已经是心急如焚了,他点点头,“请顾少将军放心!那妇人的安危,以后都由我玄月门的人负责了。”
“顾某敬南宫门主是条真汉子,言出必行。那么今日这事?”顾嘉阳看着打扫中的场地,手放在一旁的箱子上面,手指轻弹,顿了顿,又道:“顾某从苏城到封城的安危,是不是也该由玄月门负责?”
南宫恒一阵错愕,暗道:这个顾嘉阳也不是好相与的。
看着像是大方,不与人计较,可账倒是算得门清。
可谁让自己有把柄,落在人家手中了。
南宫恒点了点头。
“顾少将军放心,我立刻传令下去,这一路上,让我们玄月门的人暗中护送。”
顾嘉阳勾唇笑了。
“那,这个人?”
“任凭顾少将军处置。”
顾嘉阳摇摇头,“罢了,这是你们玄月门中的事,你这个门主处理就行。时候不早了,我们先走了。”
说罢,他看向齐风。
“齐风,招集人马,咱们出发。”
齐风跑过来,看着还会打扫完的场地,“公子,这地方?”
顾嘉阳淡淡的瞥了南宫恒一眼。
“没事,有南宫门主在,他会打理好的,咱们走吧。”
“是,公子。”
齐风吹了一声口哨,人马立刻召聚,顾嘉阳撂袍翻身上马,大手一挥。
“出发!”
少年怒马鲜衣,一袭青袍翩跹,墨发随风飞扬,如星辰般的眸子透着张扬的自信。
驾!
马儿率先离开,后面的马队紧跟而上。
南宫恒摸摸下巴,挑眉,“封城人称小阎王,果然不是虚传的。”
这少年的气场,大!
他抬腿往地上的黑衣人身上踢去,“快起来做事,把这里打扫干净了。如果让爷看到你有悔过之心,爷可以饶了你一家老小。否则……”
语落,他阴测测的笑了。
黑暗中,那大白牙,更加显眼。
黑衣人猛地打了个冷颤,“门主,你让我打扫,是不是该先松绑?”
南宫恒一顿,摸摸鼻子。
“哦,爷倒是忘记了这事。”他弯腰,“转过身来。”
“是,门主。”
“把屁股噘高一点。”
“是,门主。”
砰!
南宫恒抬腿,用力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黑衣人哎哟一声,冲出几米,一头扑进了草堆里。
他心一惊,连忙爬起来。
吐出嘴里的干草。
一头一脸都是草屑。
他一边返回,一边揉着屁股,“门主,你这是?”
“打扫。”
“是,门主。”
南宫恒跳到一旁的大石头上,翘起二郎腿,嘴里含着狗尾巴草,目光一直紧跟着黑衣人。
“别想耍小心机,在爷面前,你是逃不掉的。”
“门主,我不敢!”黑衣人心里苦逼,他上面的人要叛出玄月门,也是拿他家人作挟。
他是没办法。
现落在门主手中,又是家人作挟。
他苦逼逼的想,早知还不如不成亲,这样也就没牵挂了。
“你自己一个人在嘀咕什么?”
“没没没……属下立刻打扫,好好打扫,求门主饶命。”黑衣人心下一惊,不敢再多想,利索的打扫。
没过多久,他站在大石头下。
“门主。”
“打扫好了?”
“打扫好了。”
“嗯,那行!走!去你家一趟。”
“啊?”黑衣人直接懵了,“门……门主,我家……这是……要……”
“好好说话!你还会吃了你们不成?”
“不不不!门主,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瞧瞧你,这么怂,还学着别人做叛徒。做叛徒也是要有胆量的,就你这样子?”
黑衣人苦逼着一张脸,“门主,我也是被逼无奈,他们拿我家人来要挟我,我不得不听啊。”
“哦~~”南宫恒挑眉看着他。
“这么说来,你还有心向善,你心里还是有玄月门,还有我这个门主?”
黑衣人连忙单膝跪下,拱手行礼,“属下真心悔过,求门主给个机会。”
“走吧,带路!”
黑衣人一脸懵,“门主。”
“上你家!”
黑衣人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抹脑门的冷汗,暗暗腹诽不已。
为什么门主还要上我家呢?到底要做什么?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罗阿福。”
“真俗!这名字一听就是小罗罗的名字。”南宫恒一边走一边道:“本门主给你改一个名字。以后,你就叫罗不怂。”
“不怂?”
“对!就叫罗不怂。起码别人一听你的名字,就知道你不怂吧?”
黑衣人尴尬的笑了笑,挠着脑袋,却又不敢反驳。
“多谢门主赐名。”
虽然不愿意,也喜欢这名字,但他还是谢了南宫恒的好意。实在是怕他生气了,一掌把自己给拍死了。
罗不怂的家就在苏城。
到了那里之后,南宫恒让他们一家立刻收拾东西,连夜一起来到了铁牛村。
一路上,该交待的,他都交待清楚了。
到了铁牛村,已经天亮了。
晨光下,山下的小屋被薄雾笼罩,后山的树,黄了不少,颇有几分萧条。
南宫恒深吸了一口气。
“走吧。”
“是,公子。”
罗不怂应是,“公子,哪一家呢?”
“不着急!等一下找路人问问,我们是来投靠亲人的,哪有一来就知道她住哪里的?”
“哦!”
村里很少有马车进来,清里小村庄里安静,马蹄声格外的响。
不少孩子围了上来,好奇的看着他们。
南宫恒取出一个油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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