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因为我,他不能上报,差一点,就闹得沸沸扬扬。
“是铠甲。”
连隽轻声强调,音儿磁着,“认识你,就是让我有了永远可以包裹住幸福的铠甲。”
“……”
我还有心情傻乐,“我也是!”
你让我站在最深的地方,站在最柔软凄凉的光上,我知道我的道路,是最美的——
《要用光芒抚摸》,顾城。
……
聊到很晚,我抱着手机迷迷糊糊的睡着,没关灯,隐约的,还能听到高大壮和罗洛北的聊天声音——
不知睡了多久,我耳边的声音逐渐嘈杂,有女人的哭叫,还有男人的谩骂,“说!你到底和那卖菜的有没有一腿!!”
“你胡说什么啊!!”
女人哭喊着,“我只是买菜讲讲价!”
“讲价?!!”
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仿佛就在我耳边,“有人说你跟他有说有笑的!说没一腿的话谁信!!”
“你有病!!!”
女人回击,“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你疑心病重!我要真做了那些事儿你就不知道啦!!”
“就说你给我扣了绿帽!!”
‘嗵!!’
床好似被撞击的震颤,女人的闷哼声起,我一个激灵,就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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