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包在身上挎好,“防患于未然吧,总之,你记住点香就成,带好钥匙,去上学吧!”
我哦了一声刚要走,大奶又叫住我,“任心那爱好你劝她扔下没?!”
“星,星座啊?”
我心一虚,“忘了。”
任心本来就够郁闷的了,就剩这点‘理想’我还给人剥夺了?
不好吧!
“忘什么忘!”
大奶眼睛毒的,“少跟我打马虎眼,你这是为她好,防止她走歪路,不然你当我爱管呢!”
“嗯。”
我不敢有脾气,低眉顺眼的推开店门,“我今天就和她说。”
……
清晨的阳光正好,落在路旁抽芽的柳树上,闪着斑斓的光,我拽了拽书包眯着眼看……
大好的光景啊,我却要去干费力不讨好的事儿,烦啊!
抬脚,街对面忽然传出爽朗男音,“祝精卫!!”
我愣了愣,循声看去,开过的客车旁站着个挎着酒葫芦的四五十岁中年男子,拎着个行李袋,很瘦,三七分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穿身黑色的中式盘扣的对襟衣裤,一见我看他,男子就拿辙的抬起手,“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三叔!!”
我跟个傻子似的就笑了,完全不在乎镇上行人打量的眼,冲过去就晃了晃他的酒葫芦,“我想死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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