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儿身在古堡之中,所以其生辰不像在皇宫中那般热闹,少了宫廷贵族们的送礼祝贺,少了各种山珍海味的美味盛宴,即便如此,儿还是觉得这次的生辰是她过得最开心的一次。
人生路漫漫,有聚就有散,在传送门入口处,儿含着眼泪拉着母亲的手,不停哀求道,“额娘,你不要走…好不好?”
水月虽然也很不舍得自己女儿,但在古堡之地,是不允许外人做过久逗留,水月在来之前,夕木已经对其详细说明了情况,所以她为了女儿安全考虑,不得不选择离开,“梦儿听话,等梦儿身体养好了,再回家和额娘团聚…好不好?”
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道,“好,那…我们…拉钩!”儿依依不舍的松开母亲的手,然后伸出小拇指,水月极力的压制住内心的悲伤,努力保持着面上的笑容,“恩,拉钩拉钩,谁骗人…谁是小狗~!”水月将手收了回来,再最后看了一眼女儿之后,便随同无情走入了传送门,儿见状,哭喊着追了上去,而她这般举动被眼疾手快的夕木一把抱住,他不停的安慰道,“师妹,过段时间你就能回家了,不着急,不着急啊,乖~!”
儿看着消失在眼前的传送门,不由趴在夕木的肩膀上哭了起来,夕木看着伤痛不已的师妹,自己也不由跟着伤心起来,“但愿不影响明日的行程吧!”夕木在心里不由哀叹道,他理解儿此时的心情,毕竟她还小,对母亲还有依恋之情。
白王府大门外,白益臣穿着整齐的铠甲站在阶梯上,而他的两侧整齐的队列着手握钢枪的士兵,当传送门缓缓打开时,一脸焦急等待的白益臣立马走上前,双手抱拳身体前倾,“晚辈白益臣,恭迎谷主大驾光临!”随着白益臣的话落,静候在两旁的士兵齐齐下跪,他们膝盖上的铠甲撞击在地面,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恭迎谷主大驾光临~!”
无情侧身让水月走出传送门,白益臣见夫人有些虚脱,急忙上去搀扶道,“怎么样,没事吧?”
水月对其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没事,只是有点不适这传送门而已!”
无情看着四周的氛围,不由用手揽着胡须轻声说道,“既然娘娘已经安然抵达贵府,那老夫…就先行告退了!”
白益臣见状,正想做些挽留,却被无情挥手打断了其请求,“老夫还有要是在身,就不做逗留了,等以后有时间,再来贵府拜访!”说完,无情便走入了传送门,白益臣见无情去意已决,急忙弯腰拱手作揖道,“恭送谷主!”随着白益臣的话毕,守候在两旁的士兵齐声喊道,“恭送谷主~!”
待传送门关上之后,白益臣才敢站直身子,他急忙回身抱住水月,一副心疼的样子,“这两日见不到你,真的让我寝食难安啊!”炼狱谷阴气过于强盛,水月只修习了一些养身术法,对于外界的威胁她根本无从招架,本该由他单独前往炼狱谷给女儿过生辰的,却拗不过夫人的执着。白益臣本以为可以夫妇二人一同前往,却被告知炼狱谷每次只允许一人前往逗留。看在水月思女心切的份上,他才会勉为其难的同意夫人单独前往。
水月知道夫君在为自己担心,急忙安慰道,“只是去给女儿过个生辰,不碍事。”
白益臣趴在水月肩膀上深吸一口气,便站直身子拉着夫人的手走进了白府,“梦儿怎么样了?”
水月便将这几日的事一一诉说给丈夫听,除了米洛的事情,白益臣听完夫人的话,面露喜色,“按你这么说来,梦儿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听到夫君的分析,水月也不由松了一口气,“那等梦儿回来,我们就好好为她接风洗尘吧!”说着,白汐从庭院里跑了出来,一脸欢喜的扑倒母亲怀抱里,“额娘,你这两天去哪里?都见不到你!”
水月一脸溺爱的抱起白汐,若有所思的问道,“有多想额娘呀?”
“恩…有这么大,比月亮还要大!”白汐双手张开,做拥抱状说道。
水月看着满脸调皮的女儿,不由笑着怒骂道,“油腔滑调,和你父亲一个德性!”
站在一旁的白益臣一脸苦笑,他急忙轻咳一声说道,“我和你额娘还有些事要说,你先回书房多看点书,别老是贪玩!”
白汐鼓起嘴巴,一脸不情愿的松开搂在母亲脖子上的手,“那…额娘一会来看我哦~!”
水月摸了摸白汐的头温柔的说道,“恩,等会额娘便去看你,去吧!”
在得到母亲的答复之后,白汐欢快的跑向书房,白益臣看着消失在门帘后的女儿,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知道你离开的这两日,汐儿都干了些什么吗?”白益臣用手掐在额头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气得有些站不住,便转身坐到身后的椅子上。
水月有些不安走到白益臣身旁坐下,一脸紧张的问道,“汐儿…又闯什么祸了?”
白益臣用手拍在椅子手扶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昨日她竟然当着众多大臣的面…将太子殿下打伤,如若不是我赶到及时,恐怕现在的她…已经被关入大牢了!”
水月听完夫君的话,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那…殿下他…没事吧?”伤谁不好,偏偏要去伤太子爷,这可把水月急坏了。
白益臣见夫人如此紧张,急忙安慰道,“殿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并无大碍,陛下也没有过于追究此事,只是…!”白益臣说道这里,不由停了下来,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水月见夫君欲言又止的表情,双手不由紧握,“只是?只是…什么?”
白益臣哀叹了一口气,将头扭了过去说道,“只是陛下要汐儿在诸位大臣面前跪下,给殿下磕头认错!”
水月听完夫君的话,不由松了一口气,“只是磕个头…认个错而已,不碍事!”
白益臣看着夫人轻松的表情,似乎看不出问题的严重性,他重新说道,“不是简单的磕头认错,而是在文武百官的面前磕头认错!”皇上这一举动,表面上看好像没什么,其实是用折损白家侯爵的颜面来震慑四方诸侯,以此捍卫皇室威严,即便是白益臣可以不在乎颜面,但他十分了解白汐性子,她是绝对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的,如果逼迫她这么做,日后她一定会寻机报复,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水月看得出夫君的担忧,她微笑着说道,“这事由我来和她说,你就别管了!”
白益臣看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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