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就是随手的一动,都能让他的心跳加速。
时节已进初冬,程婧娆穿了一件红色的羊绒大衣,脖子上松松散散地围着一条黑色羊绒围巾,隐隐露出她优美的锁骨和搭在那里的一条钻石项链。黑色立跟的羊皮小靴没有过多的花纹和装饰,简单朴素地提拔得本就将近一米七的程婧娆更显苗条修长,她随意散在肩头的乌黑秀发,风带吹起,丝丝缕缕地牵绊着过往路人的眼神。
真美啊!
陈京飞忍不住再次感叹,却不知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宾利里,与此同时,有一个人与他的感叹一模一样。
白清洋坐在宾利车的后座里,透过车窗看到外面程婧娆笑颜如花地和在他眼里长得灰不溜秋的傻小子接头,眯起的眼睛绽出寒光阵阵,惊得坐在前排的司机心里一阵胆颤。
完了完了,他好像发现了他们总经理极不得了的秘密,他会不会被他们总经理灭口啊。公司上一个忤逆了他们总经理的那个人,已经被发配到兔子不拉屎的地方看泵房去了。他可不想去那个地方开牛车啊。
“你说,我和那个人哪个看起来更好?”
就在司机忐忑不安时,又听到了他们总经理问他这样的问题,紧张的差点儿把心吐出来。
司机小心翼翼地回答,“当然是您更好!”他敢说不好?
“说实话!”总经理还步步紧逼。
“是实话,您无论相貌还是事业一看就比那人好一百倍的,”马屁这东西在领导面前不抓紧拍,还等什么时候。
“那她为什么要和这个不如我的男人来看话剧,而不是和我一起呢?”
白清洋表示不理解,他那个司机比他还不理解呢——那女人纯属疯了,还敢拒绝他们总经理。
司机不敢多说,只含糊着,“也……也许有别的原因呢?”
“我想也有别的原因,”白清洋这句更像是自言自语,司机不敢再接话了。
白清洋望着那对已经走进剧场的背影,眼神越加复杂了。
他活了三十年,难得对某个女人感出男女之情的兴趣来,没有不战即退的道理。他已经着人去查程婧娆的事了,准备打一场知己知彼、有准备的战争。尤其要查查程婧娆说的那个十四岁大儿子的事。
喜当爹,也不是不可以,但总要当得明明白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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